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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灯火璀璨,香氛满路,更是妖娆。这乌阁镇虽不大,但是方圆百里之内再无村镇,都是荒山野岭,一直延伸到东海渔村,独特的地理位置,让这乌阁镇成为四方融会之地,乌阁镇的花街,共有一十一家妓院,三家男馆,脂粉浓妆,轻纱覆体,显得分外妖娆。

  聂徵狐技巧的掠过一个个拉客的美貌风尘中人,径自来到垂柳楼边,门口便是两个稚嫩娇俏的少年,见到聂徵狐立即围上来,“公子是要喝酒还是听琴!”

  “有什麽分别?”聂徵狐随x捏了捏少年的脸颊,笑的不怀好意。

  “公子您好有趣!”那少年扭捏一阵,哪里见过聂徵狐这般如此俊美的男子,早已是昏了半晌,“喝酒的话我们有素君,听曲的话我们有绫白,公子您是……”

  “我对你们那位姒老板,颇有兴致!”聂徵狐径自搬出从店小二口中得到的人名。

  “啊!老板他……”少年刚想要说,老板其实不接客,这时一个白衫男子径自迎出,不留痕迹的推开不懂事的少年,整个人仿佛水蛇一般妖孽的缠在聂徵狐身上,一双狐媚的大眼,闪烁著勾魂夺魄的光芒。

  “唷!这位公子来找我姒文,可真是稀奇呢!”那声音带著一种奇特的沙哑,但凡男子听了,都会从腰侧浮起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

  “买你一夜,好好服侍我!”聂徵狐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後扔给他三片金叶子。

  “公子出手好阔气!姒文我舍命陪了!”那妖孽般的男子色如春花般灿烂。

  一间华贵的寝居,雕琢j致,淡粉色的幔帐,仿佛寻常寻欢所般,铜质香炉内的熏香嫋娜不散,空气漂浮著淡淡的诡谲味道。

  聂徵狐意兴阑珊的斜倚在软塌上,他胯下衣衫凌乱,白色的软绸亵裤已被褪至大腿,一颗头颅上下起伏,若然居高临下,颇有几分情色之意。

  “这就是你这‘吞金喉’的本事?”聂徵狐百无聊赖的说著。

  那姒文一怔,扬起一番被情欲浸染的脸,“公子,您那宝贝如此之大,可是我第一次见到啊!姒文吹得口舌都酸了,公子也不怜惜一番!”

  聂徵狐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半软不硬的男x,上面水光淋漓,姒文嫣红的唇侧,甚至黏了几g黑色毛发,显然他已拿出了看家本领,聂徵狐嗤笑一声,“就这样,你还想挣我的金叶子?”

  姒文乃是生张熟魏之人,虽然年纪渐长,不能和十四五岁的生嫩小倌相比,可是媚态和经验都非比寻常,但见他不慌不忙的褪下自己亵裤,露出饱满白皙的圆臀,稍微吸气,那道深红到几乎有些发黑的x缝一张一翕,水色汩汩流淌,“公子,姒文还有一个‘吞金x’!公子想要一试吗?”

  若是寻常男子,早已兽x大发扑了过去,可是聂徵狐此刻只觉兴趣全无,他眼前甚至浮现出那人每次承欢勉力强忍的表情,那样一个立於武林至尊的男子,偏偏在他面前温柔以现,甚至居於下位之时,也有种让人想要摧毁的坚韧并脆弱的矛盾,一想到那俊美无俦的躯体,在自己肆意驰骋中遍布红痕,爱y横流,聂徵狐甚至当场起了反应。

  那姒文当然也没有错过,遇到如此俊美的公子,他自然也生爱慕之心,以为自己的挑逗终於起了反应,更加变本加厉的吟哦撩拨,甚至将自己手指c入自己股x中模仿著苟合的动作,“公子,姒文这里好痒啊……公子……快点……来嘛……”

  聂徵狐冷冷哼了一声,见到姒文这般形态做作,欲焰全熄,他低吼一声,“滚……”弹指送出一阵罡风,击中姒文昏x,姒文应声而倒,而聂徵狐却连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