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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希望,这场巧克力味的雨就这麽一直下,一直下,一直下到天荒地老时空尽头,永不停息。

  “不许说傻话,我不准。”

  沈默片刻,秦深气息不稳,紧握住程诺的双手顺势往下一滑便牢牢环住了他的肚子,在圆胀的腹底柔柔摩挲了几圈,感受到那里滚烫的热度和那份苦苦挣扎渴望挣脱的旺盛而原始的生命力……

  略一闭眼,努力压下心头瞬间喷涌而出的诸多情绪──害怕、惶恐、感动、震撼、温情……带著浓浓的鼻音,秦深微微偏头贴上程诺湿湿的耳畔,是鼓励对方,也是安慰自己,低低道:“别怕,诺诺,有我陪著你,陪在你的身边。”,

  “我们一家人,会在一起很久很久。”

  很久,很久。

  程诺突然恍惚。美好的词语总是让人充满希望,虽然他觉得,自己g本不该再心存奢望。

  他猛地一下合上眼,紧紧地,感到炽热的湿意在四片薄薄的皮肤间翻江倒海,横冲直撞。

  苏予危撑著床直起身,抬手抹一把满额头的汗,舔舔干得不行都开始掉皮的唇,气喘吁吁地说:“行,那诺诺,咱、咱们也先休息一下……”

  秦深沈默了一会儿,忽然道:“我出去一下。”然後便小心翼翼地往後退,轻手轻脚将程诺的身体放在床头,然後下床大步走了出去。

  苏予危看得有些愣,眨眨眼,刚开口叫住:“喂你……”

  回应他的是秦深决绝却脚步凌乱稍显仓皇的背影。

  苏予危:“……”这男人,总不会是晕血吧……

  秦深拐出房门再坚持著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个侧身将额头重重抵在旁边那面坚硬的墙壁上,咚的一声闷响动魄惊心,好像蓄积了千万年的压抑都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他深深垂著头,大片的y影遮挡住脸,神情难辨,只能看见一个弧度紧绷的漂亮下颌。

  秦深大口地、深深地、缓慢地呼吸著,却仍然绝望地感觉到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x口刺痛,几乎窒息。

  砰──

  猛然间他抡起拳头,狠狠捶了一下墙,巨大的力道让大地都似乎颤动了。迅速红肿的手背惊心怵目。

  被苏予危使唤过来看看的阿莫尔正好瞧见这一幕,本来各种不爽的心情顿时乐了,语气有点幸灾乐祸也有点酸溜溜地说:“哼,都要当爹的人了还这麽幼稚,我要是你才不在这儿浪费时间呢,还不赶快滚进去陪……”

  话没说完,就看见秦深刷地一下转过头,用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冷冷盯著自己。

  “……”然後阿莫尔吞吞口水,背脊发凉地m了m鞥更冷的脖子,僵硬地转身,努力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识时务地走开了──如果忽略他的同手同脚的话。

  嘤嘤嘤……完了完了完了,现在秦深已经彻底成了他的把柄了,让他以後还怎麽在道上混嘛!他上辈子绝对、绝对、绝对和秦家有仇啊!这两兄弟真是要害死他了!

  阿莫尔走後,秦深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呆了一会儿,内心的煎熬却有如冰火交替,痛不欲生。片刻後,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地翻出一个号码拨通。

  ,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