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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差点死在这里,现在又被殊言带过来,再告诉她一次,母亲死了

  死了便死了,她也只是在中毒的情况下神志不清才会抓着白玄景质问,死了便死了,她不在乎。晏倾君撇眼看向黑森森的树林,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带你见娘。”殊言淡淡一笑。

  晏倾君不屑地将他上下扫了一眼,上前一步,看都不看墓碑上的字一眼,踢开墓边的蔷薇花,靠着墓碑坐下,讥笑道“骗了我十几年的女人,不想见。”

  “阿倾。”殊言见晏倾君以来,第一次微微皱起了眉头。

  晏倾君脑袋靠在墓碑上,阖起双目,不言不语。

  殊言同样沉默,不语。

  夜里的墓地分外阴凉,几阵阴风吹来,殊言开始连连咳嗽。晏倾君微微睁眼,见他面色惨白,紧锁的眉头里确实常人少有的淡然之色,咳嗽片刻后,没有多少颜色的双唇变作诡异的殷红。

  “她入宫那年,二十五岁”晏倾君不欲与他再耗下去,开口问道。

  殊言顿了顿,敛目道“是。那年我十岁。”

  晏倾君沉默下来。她曾问过白玄景,他与母亲成亲是在母亲入宫前还是出宫后,当时白玄景避开了回答,原来,那才是问题的关键

  “当时我重病她是为我才出宫,你若因此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