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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眼直了脸色变了“公子,价谈的好好的怎么就不买了”

  我转身,向门口“诚心买卖实心价,谈不拢就罢了。”

  掌柜的门口截住我,脸上尽是哀怨“公子,说话要地道。我这个价都尽折了十两进去,还要怎么个实价不然您给说一个,我听听看。”

  我伸出一根指头,掌柜的倒抽一口冷气,声音都含着颤抖“公子十两银子,也忒过了罢,小人我一家老小三十多口”

  我勾起嘴角“谁说是十两公子我说的是一两。一口价,成就成,不成罢了。”

  掌柜的眼定格在我身上,肃然起敬“成。”

  天近中午,我同符卿书回了苏府。符卿书因为一两银子待我愈发亲切,允诺中午一定跟高伯多要两个小菜。我径直奔回卧房,先找茶,再找水。

  小顺小全无影无踪,估计是摸空也去逛街了。大桌上倒有现成的凉茶,我灌了两口定定心神。走到盆架跟前,脸盆里空空如也。我跨出房门直奔水井。x的,当初老子磕错药了才答应来古代还魂,大夏天穿长袍长袖子迟早把老子变成红焖大虾。

  我拉住井绳吊了一桶水上来,捞了几把冷水往头上一泼,痛快三下五除二甩了鞋袜,靠,30几度的天布袜子外头套靴子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我把袍子往腰里一塞,半桶冷水直接泼在脚上。拎起水桶再下井。

  这时候就想起水龙头的好了啊

  我扶住井沿,伸手提上水桶。背后三步开外忽然有清凉的微风。

  老天帮忙我一句话没有想完,后背重重一响,脊背一闷,眼前一黑,一头正朝着井底下去。

  悲剧发生在我清醒以后。

  我是这辈子头一回真的人事不醒,既没有梦见香车美女,也没见到奈何桥的大叔。

  等再睁开眼的时候是半夜,透着窗户纸能看见月光。我没明伤没暗伤也没落下后遗症。没什么了不得的。

  了不得的是老子发现自己被扒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光溜溜在被窝里躺着,胸口趴着一个同样光溜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