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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石斛更是看得心神大震,没了心思去管玉露对她投来的嫉恨视线。

  “怎麽会呢?这、这不是四公子仿造的吗?”

  石斛原想著,若是四公子的画作能够瞒过家主就不错了,谁想到居然引起了这般的渲染大波。只是看著这一切,她又不禁感叹,“四公子年纪轻轻就有此种技艺,日後定是不凡啊。”

  回到院中,玉露率先发难:“公子!这画有诈!”

  穆梓淹看了她一样,看不出心思地道,“哦?这话如何谈起?”

  玉露刚要开口,可是看著身边人对自己的眼色,当即醒悟过来自己总不能说是给石斛下套毁了那画,这样,就算石斛死了,自己这条命恐怕也留不长。

  见她支支吾吾的,穆梓淹冷笑了起来,“母亲已经与我说了你们几日前的争吵,玉露,你的胆子倒是够大,连爷的事情也敢拿来争宠!”

  玉露噗通一声跪倒咋地,哭诉著饶命,“少爷!玉露错了!玉露再也不敢了!求少爷绕过玉露这次罢!……”

  穆梓淹不耐烦地招了招手,让小厮将玉露拉下去,“将她带到母亲那边去,发卖了罢。”他又转而将视线盯在一语不发的石斛上,十二岁的少年人已经初具气势,“倒是你,石斛!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桩事是怎麽回事?这画是毁了,你……又是从哪里弄出来一张一模一样、不、是技艺更高的《远上寒山》的?你这当爷不懂画呢?这画毕竟是爷买回来的,孟秋山的话虽有灵x,却没有这幅那麽惊世骇俗,说!到底怎麽回事?”

  石斛跪倒在地,额头不满冷汗,支支吾吾地却不知该不该说出实情。

  “你说是不说?”

  “求、求公子饶命啊,石斛当真不知……石斛只是拿著原画,又听家里人说民间又修补作伪之类的画坊,边想著能不能去碰碰运气……石斛哪里懂得这画意什麽的,只知道画得一模一样便带了回来……公、公子饶命啊……”

  穆梓淹y著脸,脸色青白,“这麽说,你是全然不知了?不知这画被人掉了包,也不知是谁画的画?”

  “是、是……”

  “那好,念在你也算有功,就将你……”穆梓淹想著,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麽折磨的办法。

  正巧这时穆梓泠进来了,瞧见满屋子y森森的架势便知道有事发生,笑道,“弟弟这是怎麽回事?大喜日子在教训人呢?”

  穆梓淹收敛怒容,对这姐姐还是有几分敬意的,“是小的们犯了错,没大没小的正教训著呢。”

  “这是谁?不是你最喜欢的石斛麽?她不是上一刻还在帮你端画呢麽,怎麽犯错了?我瞧著倒也是个周正人啊。”

  穆梓淹眼神微闪,却没回答。穆梓泠也懒得管弟弟的事,道,“你要折腾她,我倒有一个主意。”

  “哦?是什麽?”

  “我想想四弟也十三了,他娘死的早,n娘前不久又去了,现在身边只剩下一个小厮看管著,照顾也是不到位的,不如就让石斛去伺候他,等到了四弟娶妻了再说如何?也别人人家以为咱们家嫡子嫡女的忽视庶子。”

  穆梓淹笑了,“姐姐想得周到,石斛,还不谢过姐姐?!”

  石斛:“谢、谢三小姐,谢六少爷。”

  穆梓泠的想法确实y毒的,石斛本不是家生子,只是人牙子卖进来的,到了一定年纪若是主子开恩是可以放出去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