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关乎人性
��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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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杯是敬你的。”

  酒吧里,叶渊举着酒杯朝年柏彦手里的碰了一下。席溪的麻烦解决了,他心里的重石总算放下,由此,他是真心感谢年柏彦的鼎力相助,想不然他必然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因为年柏彦的筹码,席溪也不敢不听话,毕竟在个人利益和大局利益面前,席溪不会弱智到选择前者。这个时间回家也是打扰要要,叶渊便拉着年柏彦到了酒吧熬时间。

  他以茶代酒,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年柏彦喝的是酒,否则两个大男人到酒吧买醉,不点酒像什么话?他举杯,对着叶渊的轻轻撞了一下,然后喝下大半口。

  杯中的冰块融得差不多了,琥珀色的酒液在昏暗的灯光中熠熠,这里昭显着与刚刚别墅不同的热闹气氛,叶渊才觉得,自己像是真正活过来似的。

  谁能想到万丛花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叶大少,也有被女人逼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年柏彦哼笑开口。

  叶渊做投降状,“拜托,你可被挖苦我了,我哪有你精明能干?”

  年柏彦挑眉,“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叶少,不用把我也挖进去埋上吧?”

  “哪有哪有,我是在说事实,你看你之前的那些个*,哪有敢跟你找麻烦的?这点我要向你学习。”

  年柏彦抿了口酒,放下杯子漫不经心,“你还准备有下次呢?”

  “哪敢?之前我是花心了些,但认识了要要后,我真的是一心一意了。”叶渊叹了口气,恢复一本正经,“这次的事儿的确是我做错了,如果被要要知道的话,肯定就无法挽回了。”

  “怎么会惹上这种女人?”年柏彦淡淡问了句。

  叶渊抓了抓头发,“都是喝酒误事,席溪往酒里下了药,醒了之后我才发现的。”

  “做了吗?”

  叶渊垂头。

  年柏彦见状无奈摇头,“看来视频也没被人动过手脚。”

  “如果是动了手脚就不用把我逼到这份儿上了。”叶渊愁云惨淡的。

  年柏彦叹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这件事过去了,要要那边你最好瞒得滴水不露,既然选择不告诉她,就准备瞒一辈子吧。”

  叶渊点点头。

  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茶,他抬头看着年柏彦问,“那些证据你是怎么找到的?是真的吗?”

  年柏彦冷眼扫了他一下,“这年头最好找的就是商业犯罪证据,席家树大招风,相对付席家的人大有人在,作假?连成本都捞不回来。”

  叶渊叹道,“年柏彦,我果然没有你卑鄙啊。”

  “你连杀人的念头都敢动,我现在做的事跟你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了。”

  叶渊赶紧捂住了他的嘴,紧张地四下看看,然后说,“别总拿这句话来刺激我行吗?我当时也只是头脑一热。”

  “你这种人适合去南非,满足你的嗜血情怀。”年柏彦将他的手拨开,淡淡地说道。

  叶渊耸耸肩膀,“随你怎么损我吧,是你把我救出火坑,我就当还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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