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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能知道具体位置。

  余嗣久脚步不停,一直往计划既定的方向走着。西南方,已然从清晨走到了傍晚。

  男人的嘴唇干涸,起了白色的皮。

  他抬头,忘了一眼山间垂暮的夕阳,恍然抬头那一瞬间,视线模糊了几分。

  朦胧的视线里,被夕阳染红的山间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