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
�nv心随着岁月一起渐渐远去,很少再有过被珍视的感觉。

  随手拨着密密麻麻的满天星,贝甜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最近的生活过得像是一场无尽浪漫的梦。

  厨房的暖气没有卧室那么热,她下床时随手套了一件时渊的卫衣。上身是暖和了,光溜溜的两条腿这会儿有些凉意。

  热好几个菜,她蜷起身子,把腿也缩进了卫衣里捂着,抱着膝盖坐在凳子上,正式开动。

  时渊走进餐厅的时候,眼前就是这幅场景。

  餐桌旁的nv人整个身子窝在他的衣服里小小一团,一口r0u一口菜一口汤,吧嗒吧嗒几乎不停,像只土拨鼠。

  她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

  抬眼看到门口的人时,贝甜庆幸自己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情绪。

  时渊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灼灼,丝毫不像一个刚睡醒的人。

  她没说话,他也没说。

  对视了几秒,他突然朝橱柜上的那捧花走去。

  有那么一瞬间,贝甜脑海中浮现的念头是:如果这个时候他毫无预兆地对她认真告白,她一定会点头。

  她咽下嘴里的东西,端起酒杯不自然地抿了一口,在心里默默祈祷:拜托,别开口。

  结果没让她失望,却说不清该给出什么表情——时渊目不斜视地越过那捧花,走到灶台边把燃气阀门关掉,然后回过头一脸严肃地问:“谁让你吃的?”

  “……不、不能吃吗?”贝甜一口酒翻腾在嗓子里差点儿呛住,“不是给我做的吗?”

  “我给自己做的。”毫无根据的嘴y。

  贝甜放下筷子,抱着膝盖向后靠了靠,“那你怎么不吃?”

  “我吃了,没吃完。”理直气壮的回答。

  贝甜点头做恍然大悟状,想了想又问:“一个人吃你做这么多不浪费吗?”

  时渊像是被噎了一下,顿了几秒才说:“你管我。”

  贝甜努努嘴,没接话,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餐厅的灯光不算亮,打在时渊的脸上柔柔一层。他的头发睡得有些凌乱,乍看上去有毛绒绒的感觉。睡衣也软软的,衬得他故作y沉的脸有种莫名的萌感。

  看着看着,她的嘴角有了温暖的弧度。

  时渊终于绷不住,笑了一下,又迅速抿紧了嘴唇。

  于是贝甜更加放肆地笑了出来。

  笑完还不忘打趣他,“不是在赌气么,笑什么?”

  时渊立刻反驳:“我没有笑啊。”

  贝甜倒不急,托着腮看他,慢悠悠地说:“你刚不就是在笑么。”

  时渊否认道:“哪有,是你先笑的。”

  贝甜“嘁”了一声,“少来,明明是你先。”

  ……

  每当这种无意义的对白反复出现,她总会觉得,时渊有时候真的很像小孩子。

  和他在一起的自己,也没成熟到哪儿去。

  她走过去,环住他的腰,仰起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