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心疼

  温航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哪里都没有他的消息。

  医院的大夫给我打过几次电话,直到我心虚地换了电话号。

  有时候不知不觉经过温家的别墅,忍不住向里面探望,里面冷冷清清的,只有看家的老伯。

  老伯人很好,大概也是因为孤独了太久,渴望热闹。

  知道我是温航的同学,他许我进去参观。

  我走进了温航的房间。

  少年的房间装饰的十分简单,一个很大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很多的书籍。我向来知道他涉猎广泛,原来竟连心理学也是有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用笔圈起来,画了一个叉。

  他床头柜上的吊灯上,放着一张压膜的小纸片。

  纸片被人撕碎过,又重新拼凑起来的。

  十年前nv孩清秀的小字:我跑八百米,你要不要看?

  落款:徐冉。

  我坐在他床头,他的被子g净素雅,散着淡淡的香草味,上面没有樟脑球的味道。

  我回到家,急切地翻出他的被子。

  果然,里面静静窝着一颗樟脑球。

  我安心了许多。

  就好像温航,窝在被子里,用黝黑sh润的眼睛静凝视我。

  他不会离开,一直都在。

  可他还是走了。

  被我赶出去。

  他遍t鳞伤,膝盖骨都碎掉。

  他不会吱声吗?怎么能足足忍了三四个月?!

  他傻吗?

  不是,他分明说过的。

  我想起他在海边的那晚,曾指着膝盖说:“疼……腿疼……”

  我以为他故意夸大,惩罚了他。

  我该等他伤好了,再好好跟他谈谈的。

  我怎么会这样鲁莽?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可他问我ai不ai他。

  这是一根刺,深深扎痛了我!

  我当时所说所做,统统是自卫的反击!

  他怎么会理解,那是一段十年之久的感情?

  我如果不ai他,又怎会回来找他?

  他什么都不知道,就那么贸贸然地问过来,不给我一点点的心里准备。

  他怎知b我承认ai他,与我是怎样一件残忍的事?

  我若ai他,怎样对得起上一世累积下来的恨?!

  况且,我ai的是谁?

  上一世的他把我扭曲成另一个徐冉。

  这一世我把他变成另一个温航。

  一个不是温航的温航和一个不是徐冉的徐冉,还能够相ai吗?

  那他们彼此,又ai着谁?

  是本质,还是衍生?

  时间一天天过去。

  我也担心过,他那样遍t鳞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