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能使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攻击手段。

  不过这个期望没有实现，那具尸体在半途掉了下来，明显是有外力中止了它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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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座有着人民导师标牌的府邸中，白皑皑曾见过的那位x教授，此时正站在他的学生面前，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毕竟被狗骂这种感觉不是谁都能体会到的。

  “你这几天已经动用了几次乾天镜，惹上了谁？”

  x教授问道。

  金发绿眼男子站起身恭敬道：“一个叫大方的人界人，这人似乎有种手段，可以消除‘虚拟感知空间’对非人族的限制，这里面价值大的可怕，因此学生才会非常好奇。”

  x教授闻言同样感到意外，但似乎对金发男口中的价值并不感兴趣，很快摇头道：“虚拟感官空间，是方擎天的东西，他的东西，我们暂时不去碰，现在还不是时候，既然那个叫大方的能解除限制，那么他必然会对上魂界甚至方擎天，我们远远看着就好。”

  “知道了，其实学生实在有些好奇，方擎天为什么能如此强大，他强大的根源到底是什么？”金发绿眼男子静静道。

  x教授闻言沉默了一阵，随后长叹一声，说：“是啊，为什么那么强大。你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却从来没人得到过正确答案，任何一个人、哪怕任何一个生物，都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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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书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