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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兴趣罢了。”

  夏侯枭摇摇头,道:“身为男人,喜欢美色自是无可厚非,但为了美色毁了名声也是不能的。你还是想法子让这则‘爱情传说’在民间消失吧。”百里卿笑虽然少年荒唐,但他名声向来极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现在闹了这么一出,对他的名声有点不好了。

  长空瑜也笑着附和道:为了个女人毁了名声不值得。

  百里卿笑又笑了,“我当初既然这么做了就不会再后悔了。”世人都如此,就连夏侯枭和长空瑜也是如此,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却要求别人做到。想当初长空瑜为了殊儿差点失了性命,夏侯枭为了殊儿改了性子,对女色淡了起来。自从殊儿离开后,他看似一切如常,却改了心性,对女色再也提不起兴致来。也就是说夏侯枭生病了,这种病让他对女人再无法热情起来。

  不过他不是他们,他们不能做到的事情,他自信可以做到,只要他想。

  夏侯枭和长空瑜来的这几天,百里卿笑让殊儿不要出来走动。殊儿忙不迭的点头,她惊的手脚发凉,如果见到长空瑜,她是不怕的,可是如果见到了夏侯枭……

  她连想也不敢去想。

  只是殊儿没想到等夏侯枭和长空瑜走后,百里卿笑待她却渐渐疏离了。以前他就算再忙,晚上都会来她的院子里坐坐,可如今却是隔了三五天才会过来一次,有一次她亲他身子的时候,嗅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儿,直觉告诉她,这是女人的体香。她的心从此不安了起来。

  又是几天过去,百里卿笑还不来她院里,她耐不住心中的焦虑,便跑去寻他了,管家说他在书房里,她便巴巴的赶过去了。

  走进书房,见他站在书案后,一手执笔,一手摁纸,优雅的在画些什么,听到她进来的响动,只问道:“殊儿找爹爹有何事?”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见此情景,她的眼睛湿润了,满心的委屈却不知道该如何述说。

  她垂了眸,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便出去了。

  百里卿笑抬眼看向她离去的背影,不由蹙了眉,又在使小性子了。

  早些年刚和殊儿一起的时候,那是图个新鲜,想他位及宰相,怎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他就没见过殊儿这类型的,加之殊儿又是他的骨血,行那事时的感觉就更加刺激了。去年一年里,如胶似漆,很不能让那物生在她的穴儿里。

  只是和她温存了一年多,新鲜淡了,刺激也淡了。她若再这样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厌弃了她。他是男人,对男人的劣根性清楚的很,没得到时心心念念,得到了玩不了几天就腻了。

  看着挺聪慧的一个孩子,怎么就看不透这一层?

  旁的女人腻了就弃了,他不会有负担,但是她与旁的女人不同,她是他的女儿,他不能那样对自己的女儿。

  百里卿笑垂眸继续画他的山水画,心里却想着:我必须想个法子让殊儿不要这么任性才行。

  又过了几天,殊儿身边的丫鬟急急地跑来向她禀报,“小姐,不好了,爷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小姑娘……”

  殊儿呆了愣了傻了,提了裙子没命的往外跑,不顾众婆子的阻拦,跑到了他给那位“小姑娘”的院子里头,只见他正握着那“小姑娘”的手微笑了在说话,那“小姑娘”才十五六岁,嫩的象水葱似的。

  殊儿的天在这个时刻塌陷了,她软倒在地下,很想哭嚎,张大了嘴却一个声调也发不出来。难过的仿佛快要死去了,为什么会这样,爹爹不是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