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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云来把那当做是无声的邀请,他立即挺动腰身发动攻击,病床被摇晃得发出吱

  呀吱呀的声响。

  白童的呻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很快呻吟声变成破碎的哭声,他在疼痛和快乐之

  间徜徉,身体里那坚硬的东西比往常更加躁动不安,像蛮横的凶兽一样折磨着他,

  却也让他满足,心里郁结的怨气化成眼泪,汹涌流出来,很快顺着鬓发打湿了枕

  头。

  潘云来沉默着亲吻他的眼角,身体很爽快,心里却痛得仿佛撕裂了一般,他想,

  以后一定要对童童好一点,好很多,再也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了。

  攀到顶点的刹那,所有知觉,连同好的不好的,似乎都烟消云散,白童在一片空

  白当中觉得安宁而满足。

  紧接着,他坠入无知无觉的黑暗,他晕过去了。

  ......

  第二天,医生面对清醒着,但明显病情加重的白童,再看看旁边一脸担忧而又无

  辜的潘云来,尴尬地咳了好几声,委婉表示:"潘总,病患不宜消耗体力,您......

  适当......"医生欲言又止,心里早就在骂街了,这当医院是什么地方?!都烧成

  这样了还胡搞?有钱人也不能这么草菅人命吧?!

  潘云来脸上有点挂不住,他气哼哼地看了白童一眼,白童被他那委屈样子逗笑了,

  他坦荡地对医生说:"医生,你不要生气,是我勾引他的。"

  医生一脸纠结地看着白童,哼了一声,甩门出去了。

  潘云来和白童都忍不住笑出声,彼此对视片刻,又都安静下来。

  "童童,你想吃什么?"潘云来问他。

  "吃火锅行吗?我记得那次我出意外,醒了以后也是吃火锅的......"白童看着潘

  云来皱起了眉头,又补充道,"吃那种清汤药补的野山菌锅可以吗?......我只吃

  菜。"

  潘云来摸摸他的头,慈祥地说:"好吧。但你只能吃菜,你昨晚已经吃过肉了。"

  ......

  从医院回家之后,白童又恢复成一贯浪荡天真的模样,潘云来也拿不准他是不是

  真的不在乎爸爸那件事了,潘云来问他,他就无所谓地说:"我跟他本来就没感

  情,还要伤心多少天呢?我要是那么脆弱,这几年早死了无数次了。"

  这话一出口,潘云来只得悻悻闭了嘴,不用说,死了的那无数次,一大半是他造

  的孽,这要清算起来,日子就没法过了。

  临近年底,潘云来让白童赶紧选个地方过年去度假,白童抱着地球仪飞快地转了

  两圈,随手一点,点到了非洲的一个岛,他笑嘻嘻地对潘云来说:"就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