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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在桌边俯身拾餐盘,贯仲坐在榻上,瞧着雪照拾,南风馆给小倌制的衣服腰身都窄,袍摆也不放开,便将雪照的身段衬出来了,只见随着雪照弯腰,那臀就将布料撑起来了,贯仲想起昨晚雪照为了糊弄来追他的人光着身子骑在他身上,两团臀肉夹着他的男根磨蹭的情形,忽然就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会来南风馆了。

  袍摆缝得小,走路腿迈不开,雪照走动的时候只能小步小步地走,那细腰和臀便扭动起来了,不像女人那样弱柳扶风,带着些少年的韧劲,这样瞧着却愈发勾人,贯仲没亲近过女人,不过他觉得女人大不了也不过如此。

  当雪照被贯仲一把拉到床上的说话,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意识到贯仲在扯自己衣服,雪照挣扎了一下,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挣扎,明明人家是恩客,可是在心里又觉得贯仲和那些色眯眯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可让人失望的是,男人都改不了好色的本性,雪照失落一下又释然,对方既然是花了银子,要嫖他这小兔子当然是天经地义。

  雪照主动吻上贯仲的嘴唇,自娱自乐地想,起码是个俊气健壮的青年人,起码比老头子好得多。

  雪照的舌头很软,身上也软,贯仲的手掌捏着雪照两团臀肉大力揉捏起来,带有点毛头小子特有的粗暴,雪照被捏得痛叫出声,呻吟道:

  “轻一点……求爷怜惜……”

  乞求的眼神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贯仲在雪照白皙的脖颈里啃来啃去,一边用阳物不得章法地在雪照臀间磨蹭,雪照也被点燃情欲:

  “爷,你轻一点……哈……”

  不等做完润滑,贯仲粗硬的东西已经顶入雪照身子里,雪照两腿挂在贯仲肩上,一边迎合身后男人快速而猛烈的撞击,贯仲粗喘着,身下的器官被极致的湿热肠壁包裹住,雪照富有经验地有规律地缩肛口,贯仲愈发兴致上头,这种他从未体会过的舒爽感受居然激得他直接泄出来了。

  无论对哪个男人来说,早泄都是丢人的事情,雪照笑起来,安慰贯仲道:

  “男人第一回一般都这样,爷已经算是时间长的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少年教授床技,贯仲皱眉说道:

  “你别叫我爷,我的名字叫贯仲。”

  雪照贴上来,一边用手在贯仲蜜色的健壮胸口腹肌上撩拨,贯仲很快又起了欲火,压着雪照就插,雪照两条腿大张着,硬起来的阳物因为身体摆动不断摇摆,被甩来的透明粘液一点点溅在他平坦的小腹和胸口,贯仲伸手去摸那他胸口一点突起的樱红色,雪照挺胸让他揉捏,一边喘息道:

  “太快了……哈……贯仲,求你……慢一些,我受不住……”

  雪照被操弄得喷出水,他肛口缩得紧紧的,将贯仲箍得险些又缴械投降,于是越发大力操弄,雪照被撞得往后退,而后又被抓着腰拽回来接着操弄。

  雪照白生生的屁股上被贯仲的阴囊拍打成一片通红,屁眼儿都被弄得合不上,一点点往外冒白,他脱力地爬起来很熟练地自己清理,一边对贯仲说:

  “做了两次,你会给我赏钱么?”

  贯仲说:

  “我想赎你。”

  雪照一惊,他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

  “什么?”

  贯仲说:

  “我若是要赎你走要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