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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原因。

  楚子徽道:“你想我,做这个帝王吗?”

  白胥华道:“你不也是想的么?”

  武安王楚子徽,年幼便往边疆而去,在那苦寒之地待了七年。

  比起养在宫中,只知奢靡,耽于玩乐的太子,他更清楚百姓的苦难,知晓百姓所求。

  他有自己的眼睛,也有自己的耳朵。不像是华都中人,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只知晓花前月下的风雅美事,却不知晓百姓所求到底为何物。

  楚子徽道:“你……”

  他顿了顿,笑了起来,声音却依旧是压低的,带着一点沙哑之感,叫人听得耳中酥麻。

  “你可真是又无情,又悲悯。”

  对他真无情,能狠心叫他冒险去争那九五尊位。

  对那些与他素不相识的百姓,却是极悲悯,想为他们求一个英明帝王。

  两人一路上,便不再说其他的事情,到了武安王府,已经有人备好了热水茶点,楚子徽送白胥华去了洗浴之处,又亲自为他去寻药膏。

  等到他从自己屋里把药膏拿来,白胥华已经入了水,乌黑的长发浮在水面上,莫名显露出一种极艳的美丽。

  楚子徽与白胥华隔着一扇屏风,他将装着药膏的玉瓶放在屏风后的小几上,低声道:“你洗浴出来,便记得将药膏抹上。”

  白胥华将头发拢了拢,沉默片刻,方才带着点儿迟疑道:“……这到底是要抹在哪儿?”

  楚子徽动作一顿。

  他听着屏风后传来的隐约水声,心中的又闪过了什么,相比之前要清晰许多,竟是叫他隐隐有了一些想法。

  他道:“常人做完这种事情,都要受些痛的。”

  楚子徽声音变轻了,他道:“你未曾感觉到不适么?”

  白胥华微微一顿,道:“未曾有。”

  楚子徽这下已经确定了某个念头,他继续道:“胥华以前……未曾做过这事儿么?”

  白胥华这次沉默了一段时间,方才道:“……嗯。”

  楚子徽道:“那你怕是不知悉,云雨之事,男女之间也就罢了,男子间,若是处理不当,可是要病上一段时日的。”

  他顿了顿,又大义凛然道:“此事旁人不好知晓,你又不知该如何做……你若是信我,便由我来为你上药罢。”

  若白胥华当真是个什么都不知晓的,此刻怕已经要犹豫不决起来了。可惜他到底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对这档子事情一无所知。

  因此他一瞬便明白了楚子徽打的小心思。

  但却也并没有阻拦的意思。

  他半晌未曾回答,叫屋里的氛围也变得有些沉默。

  楚子徽等了一会儿,未曾等到回应,便道:“胥华可是……不信我?”

  还未等到白胥华回答,他便又道:“你昨日……尚且可以信那景修然,我本以为你我好歹相识许久,你也对我……是极重要的友人。”

  却不曾想到,白胥华竟然是如此不信他,这种信任,甚至比不过一个昨夜应才相识的景修然。

  白胥华隐隐有一种自己是个负心人,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