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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照着整容报告。每一寸,每一个字都不敢遗漏。

  他没有发现自己嘴角含笑。“律,还难受不?”

  睡在他床上的甄先生把手捂在嘴巴上,眉头随着船的摇晃时而紧皱时而舒畅。听到有人问他,迷迷糊糊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狂摇头。“我叫甄敖角。”

  “你以前不是常常坐渡轮上大陆接案子吗?还晕船?”

  “我有车!我开车走狮子岭我坐什么渡轮?又不是没钱。”

  手上的黑啤早已喝光,隐约还有那人香气,那晚的烧烤炭火,那人歌唱的心经,开车时候爱抄捷径的小习惯。黑啤一口就醉。不能吃海鲜因为过敏。开口就是“又不是没钱”,“又不是没车”。拽的跟二百五似得。

  这狂拽的模样,能用钱解决绝对不会自己动手的坏习惯,不是他的律还有谁?

  “律。”

  霍秋水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欢快得不像样子。明明他的律因为晕船难受得神志不清。

  霍秋水关了手电,放下文书,附身轻轻给他下面垫上了自己的枕头。

  “不是。我是甄敖角。我是甄敖角。”他重复念着这句话。好像是要让自己临考前记住答案的小学生。

  甄敖角的腰被抬起,身子靠在一个宽阔的怀里,这让他觉得安心、习惯。

  说一声谢谢,正准备继续睡,后面的人一双粗糙的大手抚过他的脸,一夜未修理的胡茬子戳得他稚嫩的小脸难受。

  他难受地轻声埋怨,“能不能放开我?”

  “为什么?”霍秋水没放过他。作恶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离。

  甄敖角以为自己在做梦了。不然,依那比筷子都要直的好友的个性,怎么会在他身上到处摸,连他那里也不放过。

  脸上被那人丰厚的唇碰到了。火辣辣地烫着他。他偏过头迅速躲开去。身上的热火却怎么也浇不灭,反而在那人手上越烧越旺。

  “放开我。”

  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子。他不是没对自己做过这些事情,只是无论做多少次都是为了排解生理需要,从来没有哪次有这一次那么暧昧不明,梦中的人竟然还是他。他想,大概是因为那双手是他,才让自己如此入梦不分真假吧。

  “律。”

  他在梦中享受那人吻了吻他发顶。

  “我是甄敖角。”

  哑着声音推开他,才仿佛记起,这嗓子已经不是从前。他也已经不是贾律。

  “我是甄敖角。”他再重复一次。

  “被喂了火炭?”

  那人的声音有点像他的故友,身上那汗湿的味道也相似,说话专戳人家痛处这一点几乎一模一样。

  “我是,”

  一个霸道的吻截断了他要说的话。瘫软在那人惩罚性乱啃的唇下,他感觉自己晕的不说船,醉的不是酒,是他。

  “罢了。反正,嗯,在做梦。”

  既然是做梦,他也就不需要抗拒,好好享受了。

  那人真是一点技巧都没有。胜在速度快。用手也把他挑拨得腰肢忍不住地慢摇轻扭。

  “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