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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问不出来，潘珊珊也没有强求。

  “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感觉到了吗？”

  潘珊珊还记得前不久和唐萧一起看心理医生，她并不能确定，唐萧有没有真正意识到。

  “你能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是喜欢还是依赖吗？”

  “我……”

  唐萧一时哑然，他开始回忆这段时间和潘珊珊相处的生活。

  他原本以为这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淡化，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清晰的不可思议。

  第一次的见面，第一次和她吃的儿童套餐，第一次的飙车，第一次出差时抑制不住的想念，第一次的吃醋。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想得不是该买些什么去讨好她，而是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让她高兴，怎么做才能让她身边的那条狗离得远一点。

  那种恨不得把她身边所有人和狗都赶得远远的，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大叫。

  这是我的！

  “珊珊，我想我大概明白了。”

  “明白什么？”

  “我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