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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忧思过度,竟是早早去了。刘嘉元无人约束,更是整日混在外面,夜不归宿,到后来变卖田地家产,全部换成了烟土。

  眼看刘家的家财被他败光了,他便南下投奔严家。严父对于这么个形如厉鬼的故人之子毫无旧情,大声斥责后将他赶了出去。

  刘嘉元自然不甘心。在烟瘾发作以外的时间,他头脑还是清醒的,于是他瞄准了孤身在外的严自芳,买通送信的人,一路找了过来。

  “珩之知道此事吗?”凌彦问。

  严自芳的手指缠上那枯萎的花儿,她苦笑,“被他撞倒我跟刘嘉元,没等我解释完,他就走了。”

  “哎呀!”凌彦扼腕。他一直觉得这种“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的套路太狗血,却没想到这儿实打实出了这么一回事。

  “你还是要报警,那人犯起病来指不定做什么,你现在行动不便,安全受威胁。”吴乐甫冷静地说道。

  “小月,乔月她就是不放心,每天陪着我。其实……”严自芳还想勉强笑着说没事,吴乐甫就语气坚决地说:“不行,你要不愿意报警,那也必须通知校长,这不是小事。”

  凌彦也劝道:“严老师,乐甫说得对,你不要怕添麻烦,若是真让他在学校生事,那才是给校长添麻烦了。”

  严自芳只好点头。

  发现问题后就是要解决问题了。吴乐甫问:“你与他幼时订立婚约,可有订立婚书?”

  严自芳连连摇头,“那时年幼,并不曾有什么婚书聘书。”

  “那么你们有交换过信物么?他有没有你的贴身物件?”

  凌彦听这话有些伤女孩的名节,可是严自芳果断地继续摇头,“从前订婚时交换过信物,可我出走后父……严先生就已经归还他家了。”

  “那就没什么了,大总/统上台后就禁止包办婚姻,你们现在连包办婚姻都算不上。”吴乐甫自信地说,“他拿不出证据,只是一味纠缠你,想来你父母也清楚这一点,他才想从你这儿下手你放心,这事好解决。”

  严自芳放没放心凌彦不知道,凌彦自己听了这一番话倒是放心了。他还想再劝一句:“你父亲,也许还是关心你的,当真不用去信一封,说明此事?”

  严自芳说:“他当初不问根底定下婚事,又不假思索与我断绝关系,还谈什么关心呢?”

  别人的家务事,凌彦不好插嘴,他说:“也好,等乔老师上课回来,我和乐甫去找校长说明此事。”还要找顾珩之那小子好好谈谈。

  吴乐甫松开了表链,食指上红红的一圈痕迹。

  没想到乔月还没回来,就先把刘嘉元等来了。

  听到敲门声,严自芳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她颤声说:“不会是小月,小月有钥匙。”

  凌彦刚准备站起来,就被吴乐甫按住。“我去看看。”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更不耐烦的敲门声,和呼唤:“严小姐,快给你的未婚夫开门呀。”

  严自芳的双手握成了拳,克制着没有骂出口。

  “严小姐,你别以为不开门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有本事让你的同事们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你未婚夫的!”

  “姓刘的你闭嘴!”严自芳终于忍不住,眼泪和怒骂一同喷了出来。吴乐甫把凌彦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