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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江局促地笑了笑,又想到此番来意,瞟向溪边两人,“你们这是……”

  程岩注意到苏念秋脸色骤变,不禁怀疑对方私奔一事村人还不知道,便指着庄思宜道:“那位是我同窗,我们与苏姑娘乃是旧识,并非贼人,都是误会。”

  果然,苏念秋并未反驳,紧绷的表情稍稍一松。

  其他村人见状,都有些尴尬地将“武器”藏在身后,尽力抢救道:“那肯定,秀才公哪儿能是贼人?我们也就是路过。”

  村民们强行解释,仿佛刚才喊打喊杀的都是隔壁村的。

  这时,又一位青年出言道:“可是刚刚有人明明看见”

  “表哥,是你误会了,他们是庄家人。”

  青年一听,脸上忽青忽白,最终只握紧拳,咬唇不语。

  表哥?莫非是与苏念秋私奔那位远亲?

  程岩见青年生得俊秀,在一众村民里格外显眼,心想原来此人还是重要线索人物,难怪“抠图”格外细。

  但黄大江显然误会了苏念秋的意思,“庄稼人?没想到秀才公也是庄稼人,难怪上回做起农活来有模有样。”

  其他村民纷纷表示赞同,在他们看来,秀才公一定是没有错的,会种地的秀才公更没错!

  于是他们气势汹汹地来,又偃旗息鼓地回,等到村民散了,原地只剩下四位当事人。

  青年护着苏念秋站在一旁,程岩则用他摸过牛粪的手抓着庄思宜的胳膊,后者复杂地看他一眼,也没挣脱。

  双方泾渭分明,四周暗流涌动。

  半晌,青年开口,“庄……庄公子,你既然找来,我们也不瞒你”

  庄思宜看似已冷静下来,淡淡道:“是瞒不下去了吧?”

  青年脸上一红,“不论如何,我与念秋已有夫妻之实,拜过天地日月,难道你真想逼我们去死吗?”

  庄思宜:“你们不该死吗?淫奔者,女子赐死,男子刺‘淫’字徒三千里。呵,我就不信,此事若叫官府知道,苏家还有脸来捞你们!”

  青年:“你”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程岩赶紧帮腔道:“此事显然你们有错在先,就不要做出委屈的样子。早在你们决意私奔时,脸面就已被扔下了,如今又何必为自己遮羞?孰是孰非,莫非你们心中没数?庄兄若真有心害你们,直接报官便是,公堂之上哪容你们狡辩?你们若还想诚心谈,就别再废话!”

  青年面沉如水,好几次张口都找不到反驳之语,倒是苏念秋擦了把眼泪,“表哥,别说了,是我们有错,我们该受的。”

  她又转向庄思宜,忐忑地问:“庄公子,我并非狡辩,但此事还有内/情,我们能回家再谈吗?”

  庄思宜感觉程岩抓住他的手紧了紧,心中暗叹,“……好。”

  本来程岩以为所谓的“内/情”不过是苏念秋的托辞,但当他听说原委,得知一切都是庄思宜的继祖母杨氏的功劳后,忍不住为庄思宜点蜡。

  原来,早在苏念秋定亲之前就已经和她表哥有了苟且,不慎怀孕。她本想瞒着家人打掉胎儿,可丫鬟去买药时,却不小心被杨氏身边的管事给撞破了。

  苏念秋惶惶不安多日,没想到过了几天,杨氏居然上门来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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