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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

  “皇上今日气色不错。”裴文德颓颓然。

  “裴卿辛苦。”朱厚照坐到他床边,扶他坐起。

  裴文德刚要伸手去拿汤碗,身后那手却在他腰后一处轻轻一按。

  这一按,腰间酸麻涌过全身,一时浑身力气被抽去,他软软倒在朱厚照怀里。

  作恶之人心安理得喂他粥吃。

  “你……”裴文德怒不可言,床笫之间的秘事,他情动时自不在意。可全天下就他一个知道自己这一处软肋,偏偏用在这里,更让他脸颊如烧。

  “裴卿,乖乖听话。”朱厚照轻笑一如往昔,裴文德却只觉得那笑里意味深沉。果然身后那手又挠了一处,这人低在他耳边,气息撩人:“朕熟悉你的身子,有的是办法治你。”

  裴文德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晚夕他去喂马,沈庆跟见着什么稀奇事似的:“大人你怎么下来了?”

  “我喂马,怎么就不能下来了?”

  “不不不,”沈庆摇手,一脸苦痛:“我们兄弟几个打赌你今儿下不……呃不会下来呢,我可是要赔啦!”

  裴文德抬刀把这小子揍出马厩。

  沈庆在马厩外叽咕:“不行!我赔的钱得让爷还回来!”

  “大庆你给我回来!!”

  裴文德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若是这种乱七八糟的赌约让朱厚照知道……祸害的可是自己。

  他摸出两三碎银丢给沈庆:“滚一边喝酒去,别在他面前瞎扯!”

  “好嘞!”沈庆乐呵呵跑出去了。

  他二人流连与鹦鹉洲畔,也登过黄鹤楼。至于剿匪一事,朱厚照早与阳明先生布置安排得当,自无需他忧心,这几日捷报传来,圣上心情大好。

  湖广风情不同于京城,自是江南意味。晚夕渔家女清歌一曲,悠悠扬扬,又有亭台楼阁倚栏而望者,笑语嫣然。

  他二人走在街上,忽的一样物什砸到了朱厚照头上。

  裴文德下意识要拔刀,可朱厚照细细一看,竟是一方香帕,绣了并蒂双莲。

  两人抬头望去,楼上却有一女子,轻纱罗裙掩面而笑。

  “呀,奴家的帕子掉了,可有砸到相公?”

  朱厚照眉眼一挑,轻轻一嗅那帕子:“既是美人香帕,砸到也是缘分了。”

  裴文德眼中瞬间一沉,微微一磨牙。

  “那奴家赔相公一壶酒来如何?”女子纱袖一晃,半探出窗外。

  “盛情难却。”朱厚照笑答,只瞥了裴文德一眼又道:“奈何内子不准在下受邀,美人,失礼了。”

  说着他折过路边一花,细细包在那帕子里,又掷回楼上。

  女子拈花而笑:“那旁边的这位相公呢,如此俊朗清秀,想必还未有家室吧?”

  “打扰了。”裴文德脑中一片空白,只轻轻一揖,拽着朱厚照的胳膊就离开了。

  街上人影越多,朱厚照只被裴文德拽着走,都未注意到背后另有一人,着白衣掩唇而笑。空中似有白鸽飞过,那人身影一闪,便又消失在人群中。

  两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