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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酒散,便拾细软,往应州去了。

  裴文德带着浅浅醉意回去,甫一开门,炭盆的暖气便拢了上来,熏的人昏昏沉沉。抬眼只望见朱厚照寝衣外披着一件月白长衫,歪在床边看奏折。柔软的头发落在肩头,衬得人更是面色如玉。

  裴文德酒气上头,色气更是上头,几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