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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还有哥哥?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没说过吗,他来找过我的,不是亲哥,表哥,我和他说傅总得奖的事儿呢。”

  谷阳点点头,反应了一会儿,才接着问:“他也认识傅总?”

  “类似那种青梅竹马的关系吧。”

  “那还真是巧啊。”

  我没忍住又笑了笑,唐城看我没回复连发了几个表情包过来,我想和他说“可惜你前几天没来学校不然就能看到那屏幕了”,想了想还是把这话删了。

  吃晚饭的时候唐城和我们宣布他和他班主任的交流结果,预计八月份飞美国。

  舅舅难得露出个笑脸,舅妈给唐城多夹了几筷子排骨。

  “让你妈陪你一块儿去,任恪也一起吧,你们好好地在那边玩一玩。”

  唐城很高兴,但我想我应该没办法陪他。

  高二的暑假肯定得要补课的。

  这一餐气氛特别融洽,我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唐城太反常了,白天那串哈哈哈很反常,晚上高高兴兴地要出国也很反常。

  我希望他和我说说他是怎么想的,又觉得或许他是真的懂事了。

  成长里难有需要独自承受的痛苦。

  晚上我写着作业的时候,班级群里突然炸开了锅。

  解老板在群里问:“有没有同学正和陈凯在一起?”

  大家都说没有。

  解老板又说:“如果有同学到陈凯的信息请立刻告诉我。”

  群里回复的人都说好的。

  这毕竟是一个布置作业和班级工作的群,没有人敢当着班主任的面聊八卦。

  谷阳和迢迢在我们的小群里说,陈凯估计是因为竞赛只得了三等奖,接受不了现实离家出走了。

  三等奖就相当于一个“谢谢参与”,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就好像学校会把傅懿行的名字打在屏幕上,顺便提一句“xxx等同学获得二等奖”,却闭口不提谁谁谁荣获数学竞赛三等奖。

  有竞争的地方就有规矩,也有现实,组委会假惺惺地考虑了一下人情冷暖,让参与者皆有所得,但是没有哪个大学会在乎得三等奖的人,所以我们学校也不会去表扬他们。

  我在群里问,“那今天陈凯来学校了吗?然后放学没回家?”

  大概是结局已定,他不再来我们班上找傅懿行了。

  “来了吧,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好像见着他了。”谷阳说,“我高一那个班群里也在说这个事儿,有人和他一个班,说他今天话都少了,那他就是来了。”

  “他不会想不开吧,青春期男生都很脆弱的。”

  这一次我觉得路迢迢的话挺有道理。

  我问:“报警了吗?”

  迢迢说:“恪恪你是不是忘了他爸就是警察?”

  我还真给忘了。

  陈凯对我来说只比陌生人多一层同校同学的关系,他要没找过傅懿行,我都不会知道这号人的存在,所以我也没有在意过他。

  世界上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