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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什么。”

  苏幕听了,又打听道:“对了,门外一群难民是怎么回事?”

  “唉!这说来也挺可怜的。”小二哥不仅热心肠,还很有同情心,“那是北面大燕城逃难而来的。大燕城不久前发了洪水,把田地都淹了,缺吃少穿就都逃到了这里呗!”

  “大燕城没有官人员外吗?不能开仓放粮吗?”

  “有,怎么没有?可是谁敢啊?没人敢啊!都说是大燕城百姓得罪了燕水的河伯,河伯降罪于他们,那遭瘟的官老爷早跑路了。”

  “那也没从京城派人去治理吗?”

  “怎么没派人?”小二哥和讲评书一样,一拍桌子,道:“奇就奇在这,这一个月,朝廷派去了三位官员,都死了。据说浑身湿透,嘴里也都是水,都道河伯降罪,这朝廷也人心惶惶,再谁也不敢揽这差事了。”

  “您进城时没听那护城河的水哗哗的,流的十分湍急,就是今年水位涨了。你也不能怪官老爷一个个推脱此事,这都十月了,叶子都将黄了,水居然还这么急?都有妻儿老小,谁不怕啊?”

  小二还想再继续唠下去,可被掌柜子瞪得一眼麻溜去干活了。

  苏幕遮一想,是啊,这都是十月份了,早晚穿少了还会感到一阵凉意,怎么可能会发洪水呢?

  酒菜上毕,苏幕遮是真的饿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鱼,肉质鲜嫩,像是新捞的活鱼。

  “喂喂喂!你干什么……你就这么把它扔了?这热热晚上还可以吃啊!”

  “剩菜容易滋生细菌,对身体不好,再说不就是一条河鱼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鱼么?这是我……”

  “这不是你捞的河鱼么?”

  “这鱼到底哪来的?……别人给的?偷的?抢的?还是……”

  “轮不着你管教!老子想吃鱼,你管我偷来的抢来的!”

  ……

  “苏兄你没事了?”王清平见苏幕双手揉太阳穴,就知道他又零零碎碎的想起些什么片段了。

  那个说话流里流气的孩子是谁?

  苏幕放下筷子,摇了摇头,心中疑惑便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夜已深,苏幕他们已吃过晚饭,又吃了夜宵,排队的人才逐渐减少,吵闹了一天的酒馆才慢慢沉寂下来。

  花想容迫不及待的跑上二楼,那是个露天的类似观景台的地方,抬头似乎可以看见全京城的繁华。

  苏幕和王清平跟在她身后也上了二楼,福至道长已站起身拾卜卦用的细软打算走人。

  “道长,能否为小女子算上一算?”

  “好。姑娘请坐。”福至道长闻声抬起头,停下手中的动作,又坐回凳子上,问道:“姑娘要算什么?”

  苏幕本以为德高望重的道长是一个白胡老头子,没想到他竟如此年轻,青色道袍,头发全部束起挽在木钗上,细皮嫩肉,细看竟比王清平还清秀几分,说话也慢声慢语,与世无争。

  花想容坐在他面前没有说话,苏幕约摸着她是碍于王清平在场不好问出口,刚想找借口拉着王清平出去,只听福至道人说:“贫道清楚姑娘的心事。”

  花想容惊讶的看着他,他继续说:“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