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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兄可是有何难事?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高兄不妨说来听听。”

  “展弟,我有一事相求!”

  高惭犹豫一番,突然站起身,向着展放深深鞠躬。

  展放扶起他,然后询问到底是何事。

  高惭曾经跟展放提过他的身世,他始终觉得自己父亲死因蹊跷,便一直暗中查访。

  前几日,他将查到的消息综合起来,竟然发现了几桩与其父案件有几分相似的案件。

  这几件案件都是有人因故猝死,而家人始终怀疑,但是证据确凿最后不了了之。

  原本他以为是凑巧,可谁知探访之下,发现这些案件都是同一位仵作验尸,最终盖棺定论。

  这名仵作早已不干验尸的活计,每日酗酒,活得潦倒粗糙。

  高惭暗里套话不成,又怕打草惊蛇,就想找名可靠的朋友帮他做一个局,逼问仵作。

  展放年纪小,又不是本地人,牵涉少武艺高,在高惭眼中自然是最最合适不过,所以他求到了展放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被逼吐露

  展放虽然自认在同龄人当中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可是设局做套这还是头一次。

  倒是高惭自幼耳濡目染,其父就是被人设套套在赌场中,对于这一方面,他了解的挺多,说起套路来头头是道。

  两人一番商量之后,定下步骤。

  前期准备需要展放的地方不多,展放的主要戏份就在中后期。

  老秦头嗜酒,街坊四邻无人不知。

  他一只眼睛瞎了,一条腿跛了,周围人都传,这是仵作的行当阴气太重,还损阴德的缘故。

  仵作的行当是由老师傅带徒弟,口口相传,老秦头了他儿子秦义为徒,传授其验尸的经验,前些年便退下来,由其儿子顶上。

  他家中还有一小孙子,小名虎头,刚及三岁,长得虎头虎脑,机灵可爱。

  高惭使人装扮一番,引在门口玩耍的虎头出去玩,一路好吃好玩的,虎头目不暇接,一时想起家人还不等哭两声,就被新奇的玩意儿转移了视线。

  老秦头从外打酒回来,在路上闻着酒香没忍住多喝了两口,回到家已经走路都不稳了,结果听到儿媳哭着跟他说:“虎头不见了!”。

  他登时就是腿一软,摔了个趔趄。

  “虎,虎头不见?怎地就不见了?”

  老秦头大着舌头,感觉天旋地转,是被吓的,也是酒意上了头。

  “虎头就在门口玩呢,我本在院子里边捡豆子边看着他,可谁知,”儿媳哀哀哭着,“谁知,我不过去房里拿个东西,出来他就不见了,呜呜呜,左右邻亲也帮忙寻了半日,始终未寻得。”

  “……别是拍花子拍去了罢。”

  秦家儿媳想到这一点,就是悔恨莫及,哭成了泪人儿。

  老秦头又急又气又悔,拍着大腿直叹气,他扔掉手中的酒坛,一言不发就向外走。

  “爹!你去哪!”儿媳喊道。

  “找我的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