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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不不。”陆祈渊躲开,“我不困。”

  他这样子,仿佛神智十分清晰,但有气无力、毫无准头的动作却将他出卖。

  容盛知道跟喝醉的人是无法讲道理的,就问:“那你要干什么?”

  陆祈渊不答,坐好了又弹起琴,意思是要继续唱。容盛环手靠墙盯他,思忖这不得唱到明天早上去吧。

  陆祈渊扫几下弦,乐声畅快流出,这回弹的歌容盛也听过,有大段的rap。

  他默默旁观着,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