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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就我们两人,一个谋害宫主的罪名扣下来,我跳河都洗不清。

  来不及再想别的,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掀开他的床帐:“雪寂!”

  殷雪寂倚在雕花床柱上,怀里拢了个白瓷小坛,葱白似得的指间拈着一颗饴糖,刚送到嘴边,还没来得及放入口中。

  他望着突然出现的我,明显有些呆愣,白皙的面皮上渐渐染上一层薄粉。

  殷雪寂别开目光,饴糖含入口中,手里的白瓷小坛子往我这边送了送,耳根也有些微微发红。

  我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谢爷爷我饿得要吃土,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