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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花梅见到他,像找到了靠山一样,嘴瘪的像豆角,哭唧唧道:“二爷,救命啊,有人揍我。”

  花梅不知怎么建立的世界观,他仗着后座坐的是温与怜,天天张口闭口二爷长二爷短,就算没什么深入交清,也该生出些革命友谊尽管是他一人一相情愿,不过不影响他心中温与怜高大上的光环。

  温与怜心里想着周寻卿,有意无意道:“那你小心。”说罢,绕过他身边想走,花梅一下给他拉住,睁大了可怜的大眼:“二爷,你不帮我啊,我好歹也是你前桌啊……”他声音渐渐变小,嘟囔着:“我帮你拿作业本,发作业本,给你记老师布置的作业……”

  温与怜:……

  磨了五来分钟,花梅领着温与怜,走路姿势非常六亲不认,后面跟着大哥,自己仿佛叼着根烟,脸上一条邪恶的刀疤,凶神恶煞,来算账的黑社会。

  而且他已经做好了看见冷清衣衫不整,被压的丝毫不能还手的惨状,到时他肯定大吼,充当拯救他的英雄。

  可他万万没想到,冷清完好无损地站在靠墙一排人的面前,单手插袋的姿势比他还拽的天地不容。

  靠墙五个人,有两个头发染得半黑不黄,不伦不类,个子参差不齐,只有一个超一米八,其他四个人不矮,也不多高,比花梅个头达正常标准。

  他们贴墙站着,脸上尽是不服。

  花梅不明所以,仗势欺人道:“看我后面的二爷没,你们敢堵我?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没?冷清,过来,我罩着你。”

  冷清哭笑不得他的话语猖狂,又不想拂了他的面子,听话绕到他后面来了。

  他这一走,那几个人视野就开阔了,真真看到温与怜的时候,个个腿吓得抖,纷纷低头看自己脚尖。

  温与怜有些烦,回头瞅了两眼颧骨淤青的花梅,金口一开。

  “干什么?”

  他气场有压迫性的凉薄肃气,冷着颜,一靠近人,就能把别人的空气给盗走了。

  是个人想要小命的都不会抬眸瞧他,亦不会求死似的搭他话。

  温与怜一个个从这五个人脸上扫过去,慢慢靠近一人,带着让那人呼吸陡然急促的眼神,手指一勾,将人口袋里的烟掏了出来。

  动作流畅娴熟,没一点不好意思。

  香烟盒是新开的,里面只少一根。温与怜抖一根出来,朝那人伸出手,那人明白,从兜里拈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一声不吭地又退回去了。

  温与怜夹着烟又不抽,盯着他们瞧了半天,而后弹了弹烟灰,道:“好好活着,别犯蠢。”

  七个字,他确定这五个人都听明白了,转身,看了眼花梅身边的冷清,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梅张口想叫他,被冷清拉住了。

  他张着嘴巴问冷清就这么算了?后者朝手心吹了口热气,没说话,走了。

  这一个个神秘举动,彻底把花梅搞懵了,脚下不听使唤跟了上去。

  这天,花梅没有实现我很牛逼别惹我的架势,因为苗头还没起的时候,就被无情的掐灭了。

  上午八点四十,温与怜从学校逃走,招了辆出租车回家,不过路上绕了个大圈,从长青园门口过了一遍。

  没看到想看的人,温与怜坐车上发愣,到了画巷口,他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