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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听到后头就忍不住笑了一声,骂道:“好你个李二狗,爷还当你真帮着出主意呢,却原来是哄着叫我掏钱,你好跟在后头捡便宜,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要掏买酒菜的钱也是你跟着我一起掏,我可不傻。”

  出主意的人叫他识破了自己的小心思,却也不虚心,也不恼,笑呵呵道:“我同你一起掏也行,只要你能说动他们真教你,我日后再补你几顿酒。”

  出主意的说完,也忍不住牢骚几句,“不能跟着殿下打猎,这日子当真过得没劲,还不如顺王殿下当时在的时候,至少那时候有热闹可看,有新鲜事听,哪怕咱们没亲眼所见,听听他打哪个大臣抑或外戚也好啊,哪像现在,成日里不是在庄子上,就是在山里枯站,站的我武艺都稀松,就是不知寻猎物的本事少了没有。”

  说到顺王,几人也忍不住露出怀念的神情,神情比方才也振奋了几分,越说声音越高,也越发热闹,就在出主意的汉子一脸兴奋的绘声绘色描述着顺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痛打那大言不惭要求娶公主下嫁的小国皇子时,忽听几人拴在一旁的马一抬马蹄咴咴的叫了几声,几个人顿时安静了,神色一拧,抽出腰间挎刀戒备向四处张望。

  庞林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遇上了亓王的人马,而暂住在长安儿子家的姚斌也在此时见了千里迢迢赶来的家下人,接了他那个同他如出一辙的儿子的书信。

  这下人是姚斌身边用惯了的,很是能干,也有些见识,此番是姚斌帮着顺王押送节礼进长安,又想着自女儿出嫁,儿子考上功名后许久没见面,便特意多住上一段日子,可又担心他人在长安家里的事务姚金处置不利落,这才将那下人留在了姚金身边。

  那下人也姓姚,单名一个元字,见了行过礼后就将书信奉上,待姚斌看过后又从怀中摸出一份报纸来,双手呈上后道:“老爷进长安时离过年还有段日子,想必是没见过这报纸的,小的为带这报纸进长安让老爷看看鲜,可了不少力气,也不知这长安是怎么了,怎地入城时盘查如此严苛,下船时查了一回,路上遇着官差查了一回,进城时被守城的军爷更是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查了一回,索性小的一向谨慎,送给老爷的东西都贴身好,这才没被摸了去,不过小的怎么看着,那些盘查的官差都是盯着打北边来的人,莫不是北边又哪里犯了大事吧。”

  姚元觉得奇怪,心里就忍不住嘀咕了一阵,姚斌原正新奇的将那份报纸仔细翻看着,一听这话,顿时兴致就去了几分,神色也严肃起来,摸着下颌新续起的胡须沉吟了半晌,道:“那些官差盘查的,当真都是北方来的?”

  姚元道:“小的听的也看的清清楚楚,那官差只要着北边来的路引,尤其是莫州的,就会凶神恶煞的连问许多,更是上上下下都要摸一遍,小的还看见有几个人被押走了呢,也不知是了犯什么事。”

  虽说现下平平安安的见着人,姚斌仍听的有些心惊肉跳,忙问,“那你进城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