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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御医那时说,若是明日还没有临产的迹象,那便只有外界干预了,上催产药,再让容厌干预。

  “之前不是说走走,他更容易下来。”林赊的声音小了下去,“我、我下面松了,你进来……”

  容厌没听清林赊的后话。

  “什么?”

  “是说,怕你进来……没有感觉。”林赊措了措辞。

  “不会,孤贴着太傅,就有感觉,不信……”他说着去抓林赊的手,就要贴向自己的胯下,“太傅试试?”

  林赊抽了手,嗔了他一眼。容厌还是依照了林赊的想法,扶他起来走走,林赊的大腹便沉甸甸地坠在身前,已经不如之前那般高挺。

  容厌似乎也发现了林赊肚腹的变化,他一边托着林赊的肚子一边问道:“肚子疼吗?”

  其实林赊迈了两步之后,肚子就有些隐隐作痛了,但他怕又是这腹中孩子在动手脚,只皱了皱眉,没说出来。当容厌问及时,他也同样摇了摇头。

  容厌见他摇了头,也不疑有他,反是拿了房中荤话戏谑了起来。

  “那……太傅可有好好含着孤昨夜留给你的玉势吗?”

  林赊闻言了后穴磕磕巴巴道:“含、含住了。”

  说着容厌的手就往林赊身后的股缝间去,顺着那近来愈渐柔软的两臀间摸向了那冒了头还被林赊紧夹着的玉势。

  “看来太傅要含不住了。”说着他的手按着玉势用力往里一送,直顶向了林赊体内深处。

  “啊!”林赊猝不及防地呼出了声,也跟着挺了挺腰,高耸的腹部也随之弹了弹。之后这肚子就没个消停了,骤来的疼痛,让林赊一步都迈不开来。

  倒是让容厌紧张了起来,他扶住林赊,那才爬上眼角的笑意,瞬间就不知道消散到了何处去,他躬身弯腰将林赊打横抱了起来,两三步放上了榻.

  容厌的手在林赊腹顶安抚着他腹中的皇儿,他试探的问道:“是要生了么?”

  “应该只是刚才扰到他了。”林赊忍着疼安抚着眼前满脸写满担忧的男人。

  张御医来时手覆在了林赊的腹顶,感受到了他腹中的震动,又蹲在他身下,替他取了扩穴的玉势,面色却不容乐观。

  他看向了容厌,叹了口气道:“孩子在往下走,可羊水没破,有宫缩也不强烈,产道也在打开了。”

  “这……”容厌每听张御医说上一句,这眉头就拧紧一分,惹得张御医也有些畏惧,倒是容厌担忧着林赊,不知自己现在的神色有多骇人,“要孤怎么做?”

  “圣上进入太傅的体内,替他捣破那层羊水,但就是太傅之后要受罪了。”

  “那孤不干预呢?”

  “那太傅就要疼到夜里,别无他法不得不用催产药的时候。”

  容厌回头看了看那榻上隐忍着腹痛的人,手上的拳握紧了去,吩咐道:“还请御医领着他们在外间备好东西,”又低声解释了句,“太傅不爱人前行这档子事。”

  张御医点了点头,合着宦官们离开了室内,合上了殿门,容厌才走到了林赊的床边,林赊的手还在腹底徒劳地安抚着腹中胎儿。

  容厌握住了他的手,俯身去吻过林赊的额心,眉头,鼻尖,想蜻蜓点水,却撩起了林赊心头的涟漪。容厌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