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发来的信息？我告诉你了，就这么简单。”

  晏诚四下看了看，店铺里的客人很多，说话声都很大，他们的声音被淹没的只能对面的人才能听到。

  他凑近振武问道：“你不怕我到处宣扬？”

  振武手指抚弄着手机说道：“怕什么？我又没做错，又不犯法的。公司好像也没有针对性向的规定吧。”他心里开始打鼓，不知道振文到他的回复了没有？还是他的回复真的太抽象了，振文看不明白？

  晏诚还在纠结着：“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这样的事好像也不会那么轻松吧。”

  振武眯着眼睛看着晏诚：“你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