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升与新舰虽然都倾向于前者，因为大量的事实表明灵生命在降临后依然有着强大的零维，楚云升在气泡世界可以证实这一点，战斗时也可以证明，如果是后者，则不知它们的零维为什么会迅速强大至灵的程度，几乎没有时间的限制，后者便解释不通了。

  然而再笃定的倾向也总归只是一个判断，并没有实际的证言与证据做支撑，以前岿灵主就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寒灵主做了那么久神使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它从来不答，就是愔灵主也从没有透露过。

  仿佛这是一个秘密，便值得楚云升与新舰充分地怀疑。

  如今，卓尔人也不会再去问最配合的愔灵主，因为从两大神国灵生命身上得到的答案也都可能是假的，除非新舰那边的浮尊者诞灵成功，新舰可以自己去做试验，不用再求于其他灵生命。

  现在，如果实际情况如前者判断，那么愔灵主的确问题不会太大。

  虽然还不能因此直接证实上面的问题，但却可以做个旁证了。

  下一刻，愔灵主从时空阱中出来，楚云升向寒灵主发起五剑式连杀到了尾声，冲天的剑意从z真灵灵体中凌厉攀升而出，就连楚云升都感觉到出了一丝问题——

  恢复灵蕴的愔灵主，原本信心满满，一下子极度震骇，并下意识地要逃走：“这，这，神，神性！？这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另外一边，寒灵主移植到了愔灵主灵体中，灵封也解除了，却一直没有什么反应，此时忽然道：

  “等，等一下，别打，别打，你们弄错了，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