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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

  这会儿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薄早没了帽子,一下午下来,头昏脑涨不说,脸上还火辣辣得疼。

  他身体不舒服,心里更不爽。

  教官一喊解散,所有人都奔食堂而去,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朝相反的方向走过去。

  “哎!”有个男生叫住了他,是他没缘没分的露水室友陈柏:“薄早,你不去吃饭干嘛去?”

  薄早没回头,挥挥手道:“我出去吃。”

  另外一个室友撇嘴道:“你管他呢,人家本地人不住宿舍,有的是地方去。他对咱们爱答不理的,你别贴人冷脸行吗?”

  陈柏是个老实人,当即道:“薄早就是不爱说话,人挺好的,还大方。”

  “不就有几个破钱……”

  剩下的话薄早走远了也没听清,他脸上一阵阵地疼,也顾不上别人对他如何评价。拎起包把手机按开机,播电话的时候手指都快把屏幕按碎了。

  “喂,早早。”

  符涂的声音一出,薄早眼圈就红了。他今年18岁了,有些小动作就是改不了,情绪激动的时候总喜欢咬唇,带着娇憨的神态。

  “怎么了?”他不说话,符涂立马问道:“结束了?我去接你?”

  “嗯。”薄早勉强应了一声,飞速挂了电话。他坐在学校门口的小花坛上,拿湿巾擦了擦脸,火辣辣的,一碰就疼,估计是晒伤了。

  没过五分钟,符涂就到了。

  金融学院的军训开始的比较早,符涂都已经开始上课了,肤色也恢复了正常的白`皙。他这会儿是下了课过来的,一米八七的大高个,抱着书冷着脸从人群中穿过,吸引了一大片的视线。

  “怎么了?”符涂随手把那摞书放在花坛边,在薄早面前蹲下了。

  薄早拿湿巾捂着脸,低着头闷闷道:“我饿。”

  “我看看。”符涂扯开他的手:“脸怎么了?怎么这么红?”

  薄早咬着唇看他,那眼神,估计要不是顾及是在学校门口,早扑他怀里去了。

  “晒得。”他委屈道。

  符涂拉着他站起身,又把书抱起来,弯腰道:“我们先回去涂点东西,晕不晕?”

  薄早点点头,抓着他的手靠着他的手臂:“有一点。”

  符涂准备走了,环视一周:“帽子呢?”

  他一问,薄早更生气了:“不见了!”

  符涂叹了口气,拉着他回家了。

  他们俩一起考上的q大,符先生在附近买了一栋小别墅,地理位置绝佳,走路不到五分钟能到学校门口。季斐来参观了一次,羡慕嫉妒恨道:“这妥妥的,算是婚房吧?”

  差点没被薄早赶出门去。

  这栋房子不算小,除了一个定时来打扫做饭的阿姨,可以算是完全的二人世界。这么多年,薄云也算看开了,除了私底下警告了符涂一次,基本上默许了两人同居。

  薄早洗完澡出来,坐在床边照镜子。

  他脸上果然是晒伤了,有点脱皮,鼻梁和脸颊红红的,和别的皮肤色差有点大。薄早沮丧地把镜子丢在了一边。

  符涂推门进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