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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套说辞。

  秦川心知肚明,温声问棋风:“读过书没有,会不会弹琴?”

  “回公子,认得几个字,琴技不好,有污方家法眼。”棋风软语道。

  “嗯,听说话就错不了。”秦川满意地掏出两锭金子,一锭丢给鸨儿,一锭放进棋风手里,不顾他挣扎着不肯,拍拍他腕子,道:“拿着,这个是我给你的,你师娘不敢要。”

  鸨儿随声附和:“公子给你还扭捏什么?这是疼你呢,还不快着。”

  棋风点头道:“多谢公子。”

  秦川笑笑,回头问倚在窗边的沈砚:“快点儿,来挑一个。你看看,个顶个儿的出挑,难道还没有能让你满意的?”

  沈砚回视线,问鸨儿:“这外面是什么地方?”

  “呃……”鸨儿颇尴尬地解释,“那是南大街,从南来的人都打那儿进城。”

  “那顺着那条路往北走,是什么地方?”他又问。

  秦川蹙着眉毛走过来,觑眼一望,见南大街上一群人正向北走,隔得太远瞧不清相貌,但因此地繁华,灯火照耀之下,能看出大概身形中有一人,青蓝布袍,如菊如竹,格外显眼。

  “你这眼神儿也太贼了点儿,这都能看出来。”秦川由衷赞叹,“这个点儿从南大街往北走,应该是来赶考的试子吧。看那打扮也像,也只有他们才穷得住不起店,要连夜往地价便宜的北城赶了。”

  沈砚扯了扯唇边,关上窗道:“我不挑了,你们都出去罢。”

  鸨儿一脸扫兴,转身带着几人向外走。最后跟着一个穿白衣的,不知同前面人说了句什么,倏地一笑,靥边展开俩酒窝。

  “等等。”沈砚走到近前,“你叫什么?”

  “我……”那人一滞,“回将军,我叫灵官儿。”

  秦川饶有兴致地凑过来,听沈砚低低道:“灵官儿……笑一个给我看看。”

  鸨儿“噗嗤”笑了一声,引得众人都忍俊不禁。灵官儿脸色一红,也弯了弯薄唇。酒窝若隐若现,似两汪水盛在其中。

  “可惜……太大了些。”沈砚“啧”了一声,“不如梨涡小巧可爱。罢了,你留下罢。”

  鸨儿得了他的金子,欢天喜地而去。

  棋风和秦川自去调琴弄曲,灵官儿慢慢靠坐在沈砚身边,斟了杯酒给他:“将军,你心里可有烦忧?”

  “你怎知我心里有忧?”沈砚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灵官儿抿抿嘴:“您的眉心有愁,眸中有忧,浓得化不开。”

  “你倒是我的知己。”沈砚又斟一杯喂与他,另拿过一只新杯子自饮,“那你猜上一猜,本将军心里缺的那一块儿,要去何处补?”

  “……梦里罢。”灵官儿一笑,“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沈砚淡淡道:“你很会说话,可惜……”

  “将军一盏茶的功夫,已说了两个‘可惜’了。”灵官儿道,“可要告诉我可惜在哪里,不然你叫人如何甘心呢?”

  “可惜……”沈砚若有所思,“差那么点儿意思。”

  “什么意思,差在哪儿?”他追问。

  沈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