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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霏撇嘴，道：“切。说你呢！果然很像……你的性子模样，很像我的一个故人，特别像特别像，可惜现在……他变了。”

  说到最后一句，柏霏露出一丝苦笑。

  柏霏这女孩，看起来本就活泼，这样一笑，却显得更加动人了。古有效仿西施效颦，难怪之前的道士特意要她现出人形卖掉她，这般楚楚动人，谁不想得到？

  端奕息有一刻的呆滞，他轻声道：“那个人，他怎么了？”

  柏霏站起身：“不清楚。那家伙从一开始就是个谜，谁都不清楚。莫名其妙的消失，之后回来，就变得莫名其妙的喜欢穿红衣，之前好好一个温和的人，变得面目全非。”

  只有羽火那个傻瓜，还以为那个人是她的好哥哥么？

  “是么……”端奕息低头，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