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科考:是满奸和儒家败类我就要!
一个小奴才,写毛师夷长技以制夷啊?他以为他是琦善、叶名琛那种宣力股肱大臣啊。

  这套书写完之后,根本无人问津,这小子自费出版了几套(找人自己印呗),放在家里垫脚。

  所以魏源完全就是赵阔后世的文学青年,为了出书在王府井裸奔、或者一边吃着糠咸菜一边回忆自己在大观园菜单的主,不是牛逼就是傻逼,但命中注定死后才见分晓。

  现在竟然有个头面人物知道自己写了这套为皇帝分忧的书?巴巴的派人上门买来了?

  一和叶公子委托来的某个豪绅见面,激动的县令就又是请上座又是请喝茶,把自己压箱底的好茶都献出来了,毕竟自己是“小众作家”,知己难求啊。

  但人家也是受委托来了,问了半天,也没法告诉究竟那个知己是谁,然后问价钱。

  魏源楞是一个铜子也没要,欢天喜地的把半人高的《海国图志》修订版送给了来人。

  文学青年就是容易激动啊。

  另一套书更好弄,徐继畲比县令魏源位高权重,是福建巡抚,来捧的人多得是,别说他写书了,就算是擦屁股纸弄不好都有人敢裱起来挂自己客厅里。所以很多大人家里都收藏了徐继畲的《瀛环志略》。

  看?自然是没人看的。

  但那销路比魏源好太多了,徐继畲也可以算是有名气,写卫生纸都大卖的当红作家了。

  所以叶公子托了福州的一个缙绅,很快就买到了某人家中的藏书《瀛环志略》。

  叶公子没有直接求徐继畲,也是担心这用书赎回自己老父尸体的事情太过骇人听闻,而且老父毕竟丢了广州,要是这位大人平日里和老父有瓜葛,直接去求,弄不好就给咸丰打小报告了,不如这样悄无声息的悄悄的搞到书,悄悄的把老父尸体弄出广州。

  尽管叶公子这么小心,但这事最后还是闹腾大了,因为他压根想不到赵阔会拿这两套书干什么。

  赵阔竟然用这两套书的修改版本进行了海宋的第一次科考。

  对这个时代,赵阔很明白,以自己的知识水平,在当时人眼里自己也是个野蛮人:他不怎么会繁体,不怎么会在没有任何标点符号的文件上断句;基本上等于不会用毛笔写字,有时候为了快和字迹让手下看清楚,不得不用毛笔杆蘸墨水写文件,这些都是他的大笑话,连他手下都毫无羞耻的称:“俺家将军圣经了解很多,但其他方面是个粗人”。

  以他这种在这个时代粗人的文化水平,组织科考?

  用什么教材?四书五经八股文他自己根本就看不懂,看懂了也不能用,因为儒家精英几乎全是他的死敌。

  就算《马克思主义》也没听说过有文言文版的啊。

  你如果在这个时代让大姑娘穿比基尼,那人家肯定是要抱着石头往海里跳的,奇耻大辱啊。

  要切入相差百年的文明,总得找交集上手吧?

  狗急跳墙之下,赵阔只能使用后世知道了的两部:“号称开眼看世界”的经典作为科考指定教材,反正都是清末文人写的,都是经典的文言文,学学地理了解了解世界总可以吧。

  和自己知识交集越多,起码能了解下天下大势,自己不就越安全嘛。

  因此这个黑老大打算搞来这两部鼎鼎大名的奇书,用来科考,收买读书人中的“败类”——90%的文盲之下,识字就是生产力啊,就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