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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你哪错了吗?”孟洛山沉声道。

  “我没错。”孟洛山呆住了,儿子最怕的便是他了,从未忤逆过。

  “你可知道这是禁忌是悖逆,是会让你粉身碎骨的!”孟洛山怒吼早失了往日平谈镇静。

  “知道,可我喜欢……”啪——孟洛山打了孟然一巴拿,“逆子!”孟洛山拿过祠堂里的戎鞭啪抽在这个他疼爱的孩子身上。

  “你还不认错!”孟洛山的鞭子一鞭一鞭狠厉抽下。

  “认不认!”又是一鞭,孟家的戒鞭可是带倒刺的制皮鞭,一鞭下去便是皮开内绽。

  “不认!”孟然咬牙道,孟洛山心惊于儿子的执念如此可怕。

  “你不要脸面,我孟家还要,今日在祖宗面前,我孟洛山再没你这个儿子!”孟然震惊的抬头却见父亲的冷漠令人心寒。孟然脸上和心上一般疼可他就是不愿认错,他没错,为何要认。

  “果然下九流慌诞不经之人,这四门门主之位今日便由你来接任罢,我孟家没你这个子孙,滚!”这是孟然昏死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孟家少爷便这样被赶了出去,还被孟父辱作慌诞下流之人,将下四门给之与之断绝关系。

  在外人看来这罚似乎还是个美差,于是便在口头上将孟氏父子贬的过分以解嫉妒之心。

  果真看戏者最无情,似乎从不曾与他们有关的人到了他们那便会被碎叨的下流不堪入目。

  第七章

  绿拂碧了冬扉上的绿腾,它缠绵的筋骨柔却韧地缠了那扇冬扉不知多少春秋,再次的新绿昭示着新夏的又一翻温情缠缱的到来。

  孟然的伤养了一个春,荼蘼尽时他才可以下地。孟洛山那一顿鞭子险些要了他的命,阿正在他被逐出后在父亲面前为他求情,也被赶了出来,所以他在猎门养伤时也是由阿正来照顾的。阿正在见到自家主子的伤口时也是吓了一跳,只是带着心疼直骂孟洛山心狠,伤口上的死皮烂肉是必须要去除的,而这也由常年处理惯伤口的猎门门主来代劳了,这肉之痛可是毫不亚于刮骨,尽管猎门门主已经非常小心可孟然毕竟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

  可这个少年在猎门门主为他处理伤口时却一声不吭,既不喊疼也不哭闹只是咬着牙白着脸秀气的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粒。

  阿正和猎门门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孟然是个好孩子心地好也没什么坏心眼,他们都拿他当家人一样。

  阿正直在边上说着主子你喊疼吧,别忍着!

  可孟然宁愿忍着疼直到昏厥也不愿喊一声疼,阿正和猎门门主既心疼又无奈。

  最后伤口处理好了他们才发现自家主子已经把下唇咬的血肉模糊而血却没被一旁的阿正发现竟是孟然将其全数吞入口中。

  新夏里的风没有冬日里的凛冽如刃倒更像是羽扇拂一样温柔,孟然坐在猎门门主山中的小院里,猎门也有像样的府邸既便门主不一定住那也会有人负责看守,那是父亲在任时今造的方便召集。

  可这猎门门主和夫人就是住不惯也就自己又回来住了,也是鸟雀恋林是本真之性。孟然本也喜欢这山林在猎门门主夫妇提出带他回去好静养时他拒绝了。

  阿正走了进来见主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