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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走了。

  那天严胥睡得很早,也很沉。我花了一个多小时做卫生,把屋子里的垃圾全扔了,得他醒了看着不爽。

  一觉天明,我前几天买的快递陆陆续续到了,拆开发现是一本成人涂色绘本《秘密花园》,买它是因为有一部日本gay漫叫《幸福花园》,我还以为是同系列的黄色涂鸦,为此我还买了一筒72色铅。

  我跪坐在沙发上抱着绘本涂色,色铅笔铺满整个茶几,严胥坐在沙发上看央视二套,偶尔侧头看我在干嘛。

  “你喜欢画画?”

  “还行,业余爱好,涂色而已,很简单的。”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工具回来。”

  “严总似乎对画情有独钟啊。”我朝他挤眼睛。

  他转头继续看新闻,漫不经心道:“业余爱好。”

  12.

  严胥应该是喜欢画,不然他为什么投资那个十亦工作室呢。我在他的书房里看到有许多本画展作品锦集,按照时间排列占了足足两排,最早的要追溯到六七年前市里的艺术节比赛,那时他事业处于初步上升期,作为一个小投资方,留有一本纪念册,册子的扉页是投资方合影,他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差点被艺术节的旗挡住脸。

  严胥的家中也挂有几幅画,看不出内容和故事,色大胆,颜料泼洒在纸上,一层叠着一层,像被砍头的窦娥,血溅三尺白绫似的。

  我实在是搞不懂严胥的品味。

  绘本涂了半小时,我眼睛都花了,一抬头发现严胥又盯着我,心里毛毛的:“严总,我涂错了吗?”

  “为什么不涂成红色。”他拿走我涂的那朵向日葵,被我硬生生图成了蓝绿相间的一朵花。

  “下次涂个大红花!”我拍胸脯保证,讨好地拉了拉他的胳膊。

  严胥突然来了兴致,我感觉他盯我的眼神变得深谙。这可真是……图个花竟然引起了金主的性趣,莫名其妙。

  忙不迭地,我赶紧把套和润滑剂从兜里拿出来,现在我都随身带以便不时之需。

  严胥积攒了近十天,我刚给他脱掉裤子,那个硬邦邦的肉棒就戳到我脸上证明自己的存在。

  我给他揉了揉,顺便解开裤子,挤了点润滑剂给自己抹上,严胥抱起我,把我放在沙发上,屋里暖气大开,并不冷。

  央视二套的主持说:“关于上海自贸区下一步怎么走……”

  我不知道自贸区下一步如何,不过严胥下一步要干什么我很清楚。

  我放松身体,接纳他那根庞然大物,不管做几次,进入总是格外的疼,我抠着沙发,不住抽气,我们身体不契合,他那根太大,我菊花太紧,塞进来时像把鸡蛋装进茶壶嘴,拔出去像给红酒开瓶,严胥应当是爽的,我偶尔也会爽,多数时候忍着疼。

  “进来……严总。”我却总是这样说。

  他插进全部,下边浓密的毛发磨着我的屁股,麻麻痒痒。

  我打开腿,他抓住我的脚踝,磨人地把阴茎缓缓抽出去,再重重地插进来,我跟着也要抖一下,严胥可能觉得场面逗趣,他就这么慢慢做了七八分钟,慢出快进地我都快被他急哭了。

  “严总……严总……”我期期艾艾地叫他,严胥又狠狠顶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