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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女嫁与了大哥。

  这其中含义,谁人不知?

  纪雍皱着眉叹口气,无奈的摆摆手“朕本想着,以你与公主的婚事来镇压一下丞相,若你是当今驸马,丞相对太尉便会有所顾忌,可是那日你抗旨后,朕又想了想,冀臣的事朕已是错了,为何要再错一次?”

  “臣罪该万死。”单冀禾听后单膝跪地,“臣为皇上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只是......只是这婚事,恕微臣不能遵旨。”

  “罢了......”纪雍说着,将单冀禾扶了起来,“朕虽是这朝国之主,却也是有血有肉之人,冀臣虽不说埋怨朕,可遥之却对朕不同以往,朕也会难受啊。”

  单冀禾垂在身侧的手在腰间摸了一下,那日祈盼喝醉后他拿走的香囊,正安静的挂在他绅带上。

  这个动作并未逃过纪雍的眼,只见纪雍在单冀禾肩上拍了拍,“冀禾怕是已有了心上之人吧?”

  “回皇上。”单冀禾并未有隐瞒之意,想到祈盼之时,脸色闪过许些柔和之色,“是有此事。”

  “是谁家的女子?能比过朕的公主?”纪雍面露好奇的问道。

  单冀禾未曾犹豫,沉声回道“回皇上,并不是什么女子。”

  “哦?”纪雍诧异的问道“男子?”

  “是。”

  纪雍大笑几声,面露喜色,“那是谁家的公子?”

  “不知皇上对京城的祁衣坊可有所耳闻?”单冀禾问道。

  “祁衣坊?”纪雍想了片刻。

  正要摇头之时,身旁的禄喜公公小声提醒道“皇上,皇上可曾记得先皇赐过金匾的衣坊?”

  “这个朕有印象......莫非?”

  “是啊皇上。”禄喜公公点点头,笑着说道“这祁衣坊,先皇在世时便喜爱的很,坊里的衣料与工艺,与皇宫里裁缝的手艺旗鼓相当,先皇便赐了金匾,这算着时日,如今的掌柜便是第三代传人祁怀安,想必单将军说的,便是祁怀安的儿子了。”

  “可是如此?”纪雍问道。

  单冀禾点点头,抱拳道“回皇上,如公公所说,臣中意的,便是祁怀安之子,祈盼。”

  作者有话要说:离赐婚真的不远了,我保证。

  (看着评论说已备好刀...有点怕。)

  明天继续,喜欢的话可以藏一波,么么啾!

  ☆、赐婚

  纪雍听了单冀禾的话并未过多的再问,只是想了片刻才道“朕本是已错过一回,也对冀臣怀有愧疚之意,今日,朕愿做一回成人之美,将祈盼赐婚于你可好?”

  单冀禾着实愣住了,他确实想过这档子的事,却未曾想过会真的从皇上嘴里说出来。

  那日祈盼走后他们二人便未曾在见过,每日他除了心里想念之外,多的是担忧。

  怕祈盼真的再也不见他可如何是好。

  如今有皇上的圣旨,这想必不是坏事,且又能解燃眉之急。

  只是......

  瞧着单冀禾脸上划过喜悦,又被忧愁代替,纪雍有些搞不明白了,皱着眉问道“莫不是,朕的这道旨你还要抗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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