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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离:“呜呜呜呜……”

  余是:“……”

  最痛的明明是他好吗!

  皮皮哭得上不接下气。

  她愤恨地仰头看着余是,气儿都不顺畅了还不忘指责他:“虽然咱们是宿主和蛊的关系,你痛我会痛,要是别的地方我也认了。可是我连蛋蛋都没有啊我为什么还会痛!”

  余是:“…………”

  房外。

  胖哥和沈青让亲自值班。

  沈青让眉心一拧,直觉不妙:“怎么好像是老大在尖叫?”

  “男女之间的情-趣,不用管。”胖哥挤眉弄眼。

  “不像。”沈青让转身,手探上门把手想要开门:“叫得很痛苦。”

  胖哥握住他的手,制止,猥琐地笑了下:“你听说过s——m——吗?”

  “……”沈青让犹豫两秒。

  里头惨叫声没了。

  他面带疑惑,缓缓转回了身。

  室内。

  余是气息有些紊乱:“松手。”

  “你让我松我就松啊?我又不靠你养,凭什么听你的话真是的。”皮皮夸张地发出一声嗤笑。

  醉意添胆色,酒气上头的皮皮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危险。

  她非但不松,反而还用力握紧了一点。

  “我再说一遍,松手。”余是额头有青筋爆起。

  皮皮眼里还有着未干的泪水,眼睛水汪汪地,她眨着眼看他,水汽晕得她的眼神很是单纯:“不想让我抓你啊?”

  余是不语,垂眸睨她,冷峻和薄怒交织在一起。

  皮皮缩了缩脖子,被他看得发毛。

  “那你自己抽出去啊。”她怂了,却依旧没让步。

  余是的耐心彻底用尽。

  “放肆。”

  皮皮:“……”

  她对危机有着本能的敏锐反应。

  她思绪未清,身体却率先做出了反应。

  为了阻止余是的报复,她用力一捏,把手里的两个球球使劲儿按在了掌心深处。

  她如愿地打断了余是的节奏。

  余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的青筋快要爆炸般鼓起。

  但她自己也没多好受。

  她和奥利奥是余是的蛊,他们痛三分,余是痛一分。但如果余是痛一分,他们也会痛一分。

  “啊——”奥利奥疼得满床打滚:“好痛好痛!”

  皮皮疼得脑袋昏昏的:“呜呜呜呜……”

  因为剧透,他们不停地嚎叫着。

  此起彼伏,此消彼长……

  沈青让眉心大簇:“老大好像很痛苦……”

  “走啦走啦,他们玩儿得多开心,老大都说了没他命令不许进去。”胖哥把他扯远一点,拍着他的肩膀劝他甭管。

  “老大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