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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心中不由懊恼,可恨现在一团混战,放血也需要风向,否则伤人不成反伤己……

  蓦地想起,安义勋的位置是下风处。祁然眼皮一跳,心中已有定计。再观察下,确定眼下子楚这里还能支撑一会,祁然转身沿来路奔回去,寻找安义勋那一小撮人。

  然而回去找人的路却不大好走,摸上船来的黑衣人越来越多,逼得子楚与安义勋各自为战,应对不暇之余,尚有闲手四处搜索,挨个舱房进出,这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神出鬼没的处理掉正面撞上的人,祁然有惊无险的回到安义勋被围处。这里看来已是捉襟见肘,对手越来越多,己方却是伤一个少一个,眼见曲豹等人血染满身,能出手的的机会却是越来越少,而且动作上明显迟缓刚才许多,这么强顶下去,眼见得不死才怪了。

  趁着围攻的众人背对自己的良机,祁然泥鳅样灵巧的串上去,相准一个颐指气使,在观战位置指手画脚的家伙竹箫疾扫,银光一闪而逝,黑衣人哼也没哼就已了账。杀了一个领头的,趁着黑衣人愣神之际,祁然直冲过外围的包围圈子。

  杀红了眼的曲豹,一见面前人影忽闪,振腕一剑就要划下,骤然发现竟是“玄……玄公子?”急急回攻击,却露出背上空门,对手抓到机会一剑挥前,祁然和曲豹面对面,一把扯过曲豹,手中竹箫,迎面疾点,那人躲避不及,被祁然正正当当点在眉心,吭也没吭,就此了账。

  祁然得到片刻喘息,立时将竹箫翻转,对准手腕一下划落,扬手一甩,划过半圈,正好将伤口堵在曲豹唇上。

  祁然此时连解释的时间都欠奉,手腕就唇,执箫的手心,捏上曲豹下颌,逼他喝下残血。场中诸人正厮杀得难解难分,对鲜血滴落身上也不在意,曲豹瞪大眼睛一头雾水。

  然而须臾时间,砰砰声音不绝于耳,除了曲豹其余人众居然是敌我不分倒了一地。

  “玄公子?这这?”祁然看着这船上除了子楚外对自己一路最为礼遇的直爽汉子,急促道:“没时间解释了,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我,我想办法将他们引下船……”指着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人,“明天这时候就会清醒。你留下来处理这里。”

  心悬船头战况,眼见此处大局已定,祁然再顾不得掩藏形迹,匆匆赶上前去。

  沿路滴下的血迹混上海面特有的潮湿空气,足够冒头出来的偷袭者睡上一整天。祁然重重咬着舌尖,死撑着抵抗失血的昏眩。心中一遍遍告诫自己,坚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体力神智时间,此刻祁然已经一样也不剩了。天时地利人和,勉强争取占了半项……

  再不保留实力,一到人群处,祁然执起竹箫,直点,横扫,尽起所学,竹箫凡点到照面人致命处尺许方圆,便不动声色的弹出暗置于箫管内的剑戟,银芒伸缩吞吐间,便如噬人的毒蛇吐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