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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万静闲双眼喷火,脑中发热,轻喝一声从船首跳下,也不见她以物御气,就如猫儿般轻巧落地,丝毫声音也无,足间一点就朝池深飘来,身姿灵动,风吹衣轻摇,一时间竟也曼妙动人,倒给那平平姿色徒增三分美态。

  向天游看破万静闲心计,顿然怒目,十指连勾,散落在地的银鲤忽如离水上岸之鱼,噼啪挣动作响,争相朝他手中飞去,向天游手势一转,尽数往万静闲面前送去。

  万静闲略偏身形,双臂后撤,褪下身外五色衣抓在指间,手腕一抖便朝漫天银鲤罩去,银鲤射入衣就如石沉泥潭,刺也刺不穿破也破不开,万静闲手势再变,忽地抡了个大圆,将向天游兵器尽数裹入布中,往身侧一甩,只听夺夺声响个不停,银鲤并成一行,齐整钉入十丈远的一颗小杨树树干中,入木三分只留了个尾巴。

  池深讶异之下心内叹道,原来她也有些真本事,并非是全靠爷爷的名头横行霸道。万静闲却不等他赞叹,猝然手,扬起袖袍向前拂出,元气所至,绵软袍子厉如刀剑锋刃,直指池深脖颈。

  这下向天游根本来不及回银鲤,屈手成爪,拿向五色衣,还未触及就觉脑后一阵厉风滚来,惊魂之下只能拂袖回扫,两股劲力当空碰撞,发出老大一声闷响。

  白晴神色一惨,咬牙挺身,挡在池深前硬接了万静闲一招,她本就内伤不轻,此时元力压迫,胸口气血翻滚,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向后疾退撞上池深,池深用手去扶,却觉两股绵绵元力顺着手掌如蛇附骨,手腕剧痛,跟着白晴一道跌坐在地,甚是狼狈。

  向天游接了韩宁一招,立刻旋身往池深处赶,却又被韩宁与万静闲二人相阻,三人顿成掎角之势,万静闲顾忌向天游性命,出手多有留情,一时间竟也相持不下,无所突破。

  韩宁眼珠一转,目光越过向天游朝池深看去,故意用话激他:“小兄弟,你选的情郎唯独这张脸好看,本事确差了些,人也笨得很,他千方百计盼你先逃脱,却也不想想你能躲到哪儿去?还是说他当着你的面儿不好意思向万姑娘表明心迹,等你一走却来投诚?”

  池深对向天游的情意,自然不是一个陌路人三言两语能够动摇,当即反唇相讥:“我与□□久生情,早已互相托付终身,你算什么东西,拿这样龌龊的心思来挑拨离间,以为人人都同你一样趋炎附势,爱钻女人裙底么!”

  池深这话可谓毫不留情,纵然韩宁确实是因万静闲的权势家底而做了她帐中客,但也从未被人这样指着鼻子臭骂过,顿时七窍生烟,咬牙切齿道:“总好过你与男人胡搞一气,甘愿做兔儿爷!”

  话一出口韩宁又大感懊悔,面上闪过一阵青黑,管别人怎么说,他只不承认就是了,如今情急出错,倒是坐实了池深所言。

  万静闲失了耐心,忽地一甩,衣如绳如鞭,吐中带缩,缠上向天游手臂,向天游周身刮出一层浮风,片片成刀意图绞碎宝衣,却不中用,反被万静闲顺势一拉,扯将过去,韩宁配合默契,指风骤疾,点往向天游周身大穴。

  向天游才想拧身,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