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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哑的声音,微醺的酒味,唐白知道,宋妙人说他当街行凶,每日酗酒,不是假的。

  他真的放肆自己,有些堕落。

  “哦,你在相国府,我忘记了,我今日才听说呢。”顾少钧像个孩子,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热气呵在她耳后,痒痒的难受:“你去那儿了,我知道你的决心,可是我难过……”

  你有什么资格难过?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你吗?倘若不是因为你失忆,什么都记不得,更有这段时间风雨同舟的情谊,我又怎么会放过你?

  唐白一言不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