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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难得的休息日,赵君锐中午赶了个饭局,喝了点红酒,上桌就听人提着发洪水的事。下午拎了买回来蛋糕进了家门,家里的保母家里有人做头七请假,做饭得赵君锐自己来,她打算弄个青瓜炒蛋将就将就。赵君锐作为事业型女性,多年在事业里摸爬滚打有所成就,家务半点没长进,跟她刚嫁到高家半斤八两。全因婆婆同为事业型女性,认为毛主席说的对,女人能顶半边天,对她做菜和家务没苛求,反而给与理解和支持,加上平日上班和大院都吃食堂的,一来而去,她也不会做别的菜,做来做去,拿手的就两个,青瓜炒蛋和西红柿榨菜蛋汤。

  赵君锐打开冰箱拿出两个鸡蛋朝碗边一磕,鸡蛋清和鸡蛋黄倒碗里,筷子给搅碎了,又拍了根青瓜。

  客厅电视机里滚动播放抗洪的情况。赵君锐边听边想,得组织单位的领导职工捐款的事,放下手头的事,在围裙上抹抹手,打电话给单位的工会主席。

  电话那头的工会主席道,“看着真危险啊。”

  赵君锐随口应着,“危险也得有人上。”

  “我听说王工家儿子现在在杭州服役,那什么六连,去抗洪了,两口子担心得不得了。”

  “孩子年纪还小,怎么能不担心呢。”

  “是啊是啊。”

  赵君锐挂下电话,电视里闪过一张张年轻的脸庞。她的目光由平静转为担忧,却十分克制。她走到一边,拆开包装好的蛋糕放在桌上,蛋糕上写着生日快乐。自从那年赵君锐突发奇想送了蛋糕给高城,高城抵死在电话里好一通吼,打那以后赵君锐再没买过蛋糕,今天路过蛋糕店,心血来潮叫服务员来了一个。

  赵君锐一个人坐在安静的客厅里,静静的面对着时锺的滴答。过了一会,她淡淡叹口气,“傻儿子。”

  作为一名母亲,她想念远在天边的儿子,她的儿子正在那头为保卫着人民生命财产而奋斗。她的丈夫为此只说过一句话,“他在做正确的事。”

  高城摸着有胡子的下巴,抬头正见袁朗在一边伸懒腰,袁朗的形象和他邋遢的也差不离。

  袁朗在心里头算日子,上次铁路提议的会议过期不候,轮到他只有干笑的份。

  “哟。干嘛呢。”高城先开的口,袁朗回道,“正打算回去呢。”

  “回哪儿啊。”

  “小学。一起?”

  “一起。”

  两人并肩而行,半道上,袁朗瞅着高城的神色,高城神色疲倦,眼窝深陷,满眼的血丝。

  “高城。”

  “嗯。”

  “回来就好。”

  高城古怪的咧了一下嘴,“要是没回来呢。”顿了顿,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

  袁朗说的有点自嘲,“没回来,就去找呗。不就那样。”

  高城忽然定住了步子,“要找不着呢。”

  袁朗回头看他。

  “我以为温弘明幼稚,我以前跟他一样幼稚。可我现在还幼稚的。”高城的眉头紧锁,“可以的话,我希望亲自去找他们。”

  “高城。幼稚不可怕,谁不是那么过来的。可怕的是放任。”袁朗嘴角一咧乐了,“我老婆,不,前妻说过,男人都幼稚,跟个小破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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