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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识趣点的都知这时该抱上来了,倘若不要就会默默退开,男人却一动不动……莫非走错了,一般人?

  安掬乐只得硬着头皮,主动询问这位拥有绝世好j的通乐先生:「要进去?」他指酒吧门。

  男人木着脸,怔了怔,最终点头。「嗯。」

  很好,想进去就有戏,各方面来说。「第一次来?我没看过你。」这是圈内知名酒吧,好比宅男这辈子总要组团打一次魔兽,但凡同志,不管好奇也好,被人拉来壮胆也好,或多或少,都会想来朝圣一番。「你有卡吗?这里是会员制,自己没卡,朋友得有,才进得去。」

  男人依然很木,面无表情,然却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一句:「你是同性恋?」

  「噗嗤。」问法太直率,安掬乐反倒没有被冒犯的感觉,何况是事实,他不怕人讲。「是啊,你不是?」

  男人没回答……仅一双眼,直直盯着安掬乐没放。

  他目光直白,单纯仅在执行「看」这动作,不带任何其馀思想。安掬乐突然觉得怪怪的,他承接过各式各样不同看法,不管审视、打量、引诱、欣赏、不屑、排斥……怎样都好,却没遇过一个人,看得这般纯粹,然後你会忍不住在意,自己在他眼底,究竟是何种面貌。

  很可怕、很危险。

  纯真与无知,往往是最能伤人於无形的利器。

  「好吧,我带你进去,好好玩。」todayisn’tmyday.安掬乐没兴致了,何况这家伙一看就知道很纯,估计刚进圈没多久,九成九还是个处的。

  罢了罢了,不需要让他第一次体验,就遇自己这个高段数的,曾经沧海难为水,套一句乔可南的话,凡事都要循序渐进,连小美冰淇淋都没过,就一口气跳到哈根达司,太伤身了。

  安掬乐手插进口袋捞了捞,却被握住了手。

  他一怔,下意识把手抽出,男人的手正牢牢箍着他的……左手腕。

  皮肤跟皮肤骤然相触,对方的手心十分粗糙,充满磨砺,体温很高,安掬乐腕心格外敏感,那儿有一道疤痕,导致皮肉稚嫩,如今被探触,他不禁连脊髓都麻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抬起脸来,那人犹在「看」着自己。

  他单纯,却不单蠢,男人与男人间,相互诱引,多少能有感知,安掬乐心知自己眼下全身覆满发情气息,倘若不是刚被大米水浇灌,冷静了些,要不一进酒吧,勾搭个人,可能等不及开房,直接在厕所开干。

  他心里诅咒好友不知物极必反的道理,回望男人。

  ……不,青年。

  尽管长相老成,可安掬乐能察知他身上那股年轻的、不谙世事的天真,他估计没二十,尤其此刻眼神,好若第一次出外打猎的小豹,边依本能伺机而动,边瞧望自己父母,探问下一步该怎做,局促不安里,又隐隐透露跃跃欲试的兴奋。

  安掬乐不会傻得把老虎误认kitty猫,虽说同科,但本质差异极大。

  青年散发一股天生的掠夺气息,或许他本人并无自觉。

  安掬乐眯眸,下腹那儿微微热了。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先干一场,诸多麻烦,之後再说。

  思及此,他扬唇,眸眼一眯,用一副十足勾人的姿态道:「呐,你瞧,我湿了……要不要陪我找个地方……弄得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