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早有安排。布岱偏偏拖延到今日，也不知安的什么心。全南启都放假，就布岱力旺盛，大半夜还来找他。

  “求仙问道，这道，我方才不是与你讲了？”

  布岱笑呵呵地说，眼神还往门外飘了飘。

  “杀道简单啊，就一个杀字而已。”

  易休闻言，垂了垂眼睑。手里的剑，却是了起来。

  “你方才说到天人之境，与杀无关。”

  “啧啧……真不可爱。我那是照本宣科，你也能记下来。无趣，真无趣。”

  布岱摇摇头，重又坐回原处。倒了茶，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