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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业,“你的留着,用他的。”

  而后,洛河让易休狠狠揍了朱业一顿。朱业被打得清醒了几分,想要呼救,奈何口中被塞了东西,根本叫不出来。

  洛河坐到椅子上,歇了一会儿。见朱业有力气反抗,冷笑道,“怎么?朱公子渴了吗?易休,把这壶水都喂给他喝了!”

  易休自然是对洛河的话言听计从。

  为朱业叫喊,他捂住了朱业的鼻子,让他喊不出声,只能大口呼吸。然后趁他张嘴呼吸的时候,将茶壶加了料的水全部倒了进去。即便朱业被呛得脸红脖子粗,他也未手软过。跟处理被放血扒皮的野兔子的时候一个样儿。

  这番动作,完全是无师自通,行事间似带着几分狠厉,面上也狰狞了不止一分两分,宛如地狱恶鬼,于易休平日的性格反差略大。

  洛河当时猜易休是因为气急了,或是被刺激得太过,并不十分在意。

  直到被刺了一剑,想起今日之事才恍然大悟,这货看似软弱可欺,内里却藏着疯狂的因子。只需一个开关阀门,那些疯狂被释放,便是要人命的呀。不管对象是谁。

  随后对朱业肉、体上的折磨和神上的摧残且不提,全是洛河的主意了。易休倒是很快恢复正常,只听从指挥行事再无多余的动作。偶尔似乎觉得太过残忍,偏过头都有些不敢看。

  最后那朱业被磨得彻底没了脾气,赌咒发誓再也不对洛河纠缠,两人才停了手。

  临走之前,洛河突然回头对朱业说了句话,“有人跟我说,在邻镇曾见过你的乳母,如果要找的话,应该能找到……”

  朱业闻言原本略带忿忿的表情变成惊恐。而洛河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便扶着易休的肩往外行去。

  朱业这般表现,洛河倒不是很意外。早听闻朱业非朱家血脉,又听说他母亲早年赶走了他的乳母。再看朱业跟他爹,长得实在不像。便推测被赶走的乳母才是朱业亲生母亲。本来只是脑洞大开得出的结论,顺便拿出来诈一诈,没想到反而得到证实。洛河的话,在朱业听来也全成了威胁。

  总之那日之后,朱业便安分了,不敢再找洛河麻烦。

  那日一回到家,洛河便让易休去备热水。刷牙刷了三遍,还是觉得恶心。

  热水烧好,直接倒进茅屋后面的一个鹅卵石砌成的池子里。池子大约两米见方,容下两个人也不在话下。水池下面还有个可以烧火的地方,若是冬天在下面加把火,洗澡时水就不会凉得太快。这还是冬天的时候,洛河专程找人修砌起来的。

  洛河坐在池中,头还是有点晕。好在力气已经回来了,可以自己洗澡。只是身体有些发热。初时以为是发烧了,后来发现热度往身下涌去,便知道朱业往茶里加的恐怕不止一味软筋散。

  “真是卑鄙……”

  洛河低头,想着自己动手解决问题。还未开始呢,背上却突然多了一双手。

  下午从县城回来,再加上烧热水的时间,天早暗了下来。茅屋后面临近树林,晚上阴森的很。洛河虽不信鬼神,还是被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却是易休。

  “我……我给你擦背……”

  易休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给吓到了,一双手不知往哪里放才好。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有点心虚的味道。

  洛河见他脸上的伤都没处理好,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