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毕竟他和冯阳冰是律所里面众人皆知的死对头。

  几人出了餐厅。

  许菀菀偏头看了一眼乔修言，直接把自己的车钥匙扔给了他。

  她抱臂懒散的说道：“我今晚喝酒了，没办法开车，还要麻烦乔律师送我回家一趟了。”

  乔修言动作敏捷的接过了车钥匙，看了许菀菀一眼。

  “行，那我就送你回去。”

  二人离开。

  念瑶抬眸，看着面前的许旸，呐呐问道：

  “代驾什么时候到？”

  许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说道：“马上了。”

  果然。

  不过五分钟。

  代驾匆匆忙忙的赶来，说道：“抱歉，家里面有点急事，所以来的有些晚了。”

  二人坐在车的后面。

  念瑶偏头看了一眼许旸。

  许旸今天只喝了几杯红酒，倒是没什么醉意。

  此刻他坐在座子上小憩着，修长的睫毛安静的垂在眼睑上。

  看起来格外清冷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