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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好父亲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拥吻的场景,那个女人她认识的不能再认识,即便死了也不会忘记,她是顾雪杉的母亲,也就是她那好父亲在外头养了二十多年的情人。

  还记得那时她那位好父亲骗取了谢家的资产,爷爷被气得住进了医院的时候,那个女人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入住进了谢家,霸占了原本属于她妈妈的卧室。而妈妈她无法忍受,离开了谢家。在爷爷病逝没多久,妈妈她有一天重新回到了谢家,她以为妈妈回来是带她离开的……

  却不想,妈妈她原来……原来一直都不能接受残酷的现实。

  被夺家产。

  丈夫出轨。

  父亲病逝。

  一连串的打击,让一向娇弱的妈妈再也无法忍受。

  她永远无法忘记,六月的那天,狂风大作,暴雨如注。

  妈妈她却装扮的异常的美丽,高傲的出现在早已物是人非的谢家。

  她温柔的和自己聊了许多话,回忆着她跟爷爷之间的亲情,笑着谈论爷爷从小到大是如何宠爱她的,一脸温柔的回忆着她跟父亲是如何相知相识相爱的……

  她以为妈妈是沉浸在虚假的过往无法自拔,只是难过的安慰着,并没有特别的在意。

  她不过是去后花园将花儿转移的玻璃花房,并没有多长的时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妈妈的踪影。

  她找了好久,终于在妈妈原本的卧房找到了她。

  那时的她坐在梳妆柜前,一手枕着头伏在柜面上,一手垂落着,好似睡着。

  站在门口的她,只见鲜血从妈妈手腕溢出,染红了整只手,雪白的裙摆,染上了属于冬日的腊梅,四周原本白如雪的地毯上仿佛绽放了无数的红玫瑰,妖艳不已……

  腥红,刺痛了她双眼。

  谢梓谨伸手摸了摸不知什么时候冒出眼眶的水珠子,迅速擦拭掉。

  她将沙发上散落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捡了起来。

  或是父亲跟顾湘晴拥抱接吻,或是顾湘晴和顾雪杉低头笑着,或是顾雪杉手挽父亲,或是他们一家三口外出游玩……

  谢梓谨轻蹙眉尖,缓缓在一旁落座。她将手中一堆照片置放到一旁,而后伸手取过资料,一直录音笔从资料内滑了出来,掉在她双腿间。是支银灰色的录音笔,看起来价值不菲,不是市面上常有的款式。谢梓谨伸手捡了它,内心像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驱使着她打开了录音笔,一段通话声在她耳边重演……

  “先给你们二十万定金,狠狠的揍一顿这个男人……”

  “告诉那个男人是谢梓谨派你们去的……”

  “不要问为什么,你们做还是不做?”

  “急什么,还有三十万在你们办成事情之后再给你们……”

  ……

  “事情已经给你办好,余款什么时候给老子打过来,老子等得不耐烦……”

  “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到时候给你打过去……”

  “老子暂时信你,一个星期后要是没到钱,老子就卖了你……”

  ……

  男人的声音谢梓谨十分的陌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