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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安抚。

  “嗯。”她抬起眼,仿佛秋水洗涤过的双眸此时越发显得清澈动人:“谢谢七叔。”

  他低头望着她,想说“不用客气”,却觉得太无趣,想说“这本是分内之事”又觉得太疏远,脑中百转千回地品味她那句“七叔”,竟觉得此时此刻正是恰到好处,她既没有刻意疏远,也没有丝毫要亲近的意思。

  七年前那个对她耍赖得寸进尺,一次次地放出鸽子要他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