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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优钵罗的花瓣被天望扣着,想摇晃花瓣表达心情都不行,花心簌簌发抖。也就是他没长嘴,不然这会儿可能都把“有一个故事”的屋顶叫翻了。

  舒镜瞅准了机会从上面扯下一片花瓣,优钵罗浑身一僵,继而猛力挣扎起来,天望见目的达成,送了爪子,优钵罗一下子蹦到旁边书架的最高层,张牙舞爪地朝他们抗议,全部花瓣都蓬起来了,像只炸了毛的猫。

  舒镜两指夹着那薄如无物的青色透明花瓣,同他告饶:“朋友受了伤,你多担待。”

  天望不以为然:“和他废什么话,一朵破花罢了,他还敢造反了?”

  优钵罗被这种近似于挖了人家的脏器移植还毫不愧疚的无耻态度气得浑身发抖,一扭身躲没了,估计要气上个几天。

  “你看,他不领情吧。”天望一耸肩。

  舒镜无可奈何地看着他:“行了,拿去给小禾煲汤。”

  中午,舒镜提着用雪莲花瓣熬的汤和天望推开许燃的病房门。

  许燃坐在床上,听着音乐,正在看报纸。

  流行音乐舒镜这种和二、三次元都不搭杠的死宅是没听过的,但是他一下就认出了帝江的声音。

  帝江这样前生今生算起来上万岁的老不死,什么恩怨情仇、爱恨缠绵没见过,居然也要为了迎合大众唱这些无病呻吟的口水歌,舒镜想象着帝江每次唱歌的心情不禁觉得有些可笑,不过抛开歌词,谱曲与帝江的歌声都堪称无可挑剔。帝江是汇集天山华灵气铸化,生来能歌善舞,嗓音多变,音域宽得变态,几乎没有他掌控不了的曲风。

  当然他就算没有这些技能光刷脸当花瓶也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此刻许燃在放的是一首慢歌,寥寥数句歌词,描述了一个与爱人一别经年的故事,帝江醇厚低沉的嗓音娓娓描出一些零落的画面,不过是黄昏前有只白鸟停在了我的窗台,雨后商店前的水洼里落了一地的星空,发现了早春繁华中一朵顽固地迟迟不开的桃花,错过了红绿灯却在人行道前欣赏一只擦地飞过的蝴蝶,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想起你;今天又因为加班没赶上最后一辆巴士,今天又在街边摊淘到一本好书,今天又忘记带伞所以在咖啡店门口数了一个小时的雨滴,今天似乎又发生一些老事情,只是没有你。

  以前许燃说是听歌都是戴着耳机,这还是第一次公放出来让舒镜听见。舒镜放下保温壶,暗中观察着许燃的表情。

  许燃从报纸中抬起头,笑着同他们打招呼,看起来和原来没有丝毫不同。

  “来喝点汤吧,小禾专门给你煲的。”

  许燃欢呼一声,接过保温壶,深吸了口气,露出陶醉的表情。

  “小禾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医院的凳子比较矮小,天望的大长腿每次安放的不爽利,干脆插着兜站在床的另一边:“天山雪莲熬的汤,傻子都能煮出国宴的味道。”

  许燃大吃一惊:“你们把优钵罗煮了???”

  他心痛地看着面前的汤。

  “败家子啊!优钵罗是能随便煮的,就我这?轻微脑震荡,蹭破皮流的血还没有献血一次来得多,你们就把优钵罗炖了?!啊我要心痛而亡了!”

  舒镜好笑道:“瞧把你给脸大的,就摘了一片花瓣,过一年就自己又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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