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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低语。

  “汝可还记得,当年的盟约?”

  “汝可还记得,百鬼的誓言?”

  “妖鬼不可在白天伤人,莫不是都忘记了么?”

  青鹭火望着他,轻轻地啼鸣了一声,乖巧的拢了羽翼。

  “我记得。”

  “我记得这些,也记得你,烛。”

  烛朝着青鹭火伸出手来。

  “那么,想要离开,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于是青鹭火朝着他飞去,化作了印在他手臂上的一片印记,显然是将对方认主。

  烛回过头来,看着月姬,笑意盈盈。

  “这样,就可以了吧?”

  “……嗯。”

  …………